谷主也緩緩地走過了一個亭子中,旁邊是擺著幾株植物,這上面還有一個模型,似乎是一隻水藍色的蝴蝶,谷主也只是看著眼前的事物緩緩地說著:“天籠地縛,風月無邊,水蝶,無影蝶。”
白糖也瞬間回憶起了之前明月和嫋月所釋放的招數:“這是……明月姐和嫋月姐的招式。”
谷主也隨手一揮,那隻像是模型色的蝴蝶也瞬間圍繞住了藍色的韻力展開翅膀飛翔著:“原本都是各具特色,只可惜……一剪之差修得壞了,還有這個,就可惜是在做的時候不夠用心,更應該好好考慮下一剪,一錯再錯,要不得,要不得啊!”說著那隻蝴蝶又再次失去了韻光,變回了那隻平平無奇的模型。
谷主也走向了另一邊的方向,白糖趕緊跟得上來,另一邊的這裡擺著各種各樣的鳥,谷主還在鬥弄著眼前籠子中的鳥。
白糖也無聊的坐在石凳子上嘟著嘴無語地看著四周,可又實在耐不住這性子:“您要真是這明月姐和嫋月姐的師父那一定是個超級厲害的京劇貓,而且肯定了嫋月姐的身世,那您不急,我就不急了唄。”
谷主也只是繼續逗弄著眼前的鳥兒:“超級厲害?這詞倒是有趣,至於嫋月的身世,那得靠他自己尋找答案,就算是親生之貓站在眼前,也未必能認得出來呀!只怕是放不下過往,導致悲慘的結局,這一切都是看他自己的造化,”
白糖也擺了擺手:“那可未必,先不說嫋月姐的身世,要說您厲害,那就得從明月姐和嫋月姐說起了,”
接著又看了一眼手中的小明月:“明月姐不光懂得多,還身兼多重韻力,而且嫋月姐雖然是韻力沒有明月姐那麼厲害,但是韻力也是我們從未見過的,既然能融入其他宗派的教學法來練成自己的技能,那他們的師傅肯定更厲害呀!”
谷主也緩緩地說道:“多重韻力?特殊韻力?”
說著又笑了笑:“說不定嫋月以前也學過多重韻力呢?難道你也有興趣?”
白糖聽見後也瞬間興趣大發,直接站了起來:“那當然!要是能多學幾宗的韻力,或者是修煉到這種特殊的韻力,我們拯救貓土豈不會輕鬆許多?”
可谷主也只是緩緩地把籠子的鳥籠給開啟了,鳥兒也沒有直接飛走,只是飛到了谷主的手中。
白糖也趕緊不要臉的蹭了上來:“要不您也教教我兩手?”
谷主也只是緩緩地離去,白糖瞬間不滿的嘟起了嘴:“不教就不教唄,”
可谷主依舊是不語,只是緩緩地開啟了另一個籠子將那隻鳥放了進去。
白糖也注意到了這邊的動作:“哪有你這麼養鳥的?大鳥還不得把小鳥逐死?”
但是籠子中的鳥兒卻反而非常的出乎意料,只是和諧的相處著。
谷主也看著眼前的鳥兒緩緩地說著:“道法自然,關鍵在一個法字,貓與韻力之間,也要遵循法則,容不得其法,必定籠破鳥飛,得不償失。”說著也緩緩地離去了。
小嫋月也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眼前的籠子中的鳥:“是在說自己嗎?”
[解釋區:“其實這裡並不是指嫋月,因為這個劇情聯絡到後面,先給你們淺淺的透露一下,這特殊的韻力其實也不是白白得來的,那還得看身世。”]
白糖也不解的看著眼前的鳥兒:“這鳥和韻力又能扯上什麼關係?”
可是谷主也沒有理會白糖,只是個自顧自的向前走著,白糖也不敢再多停留趕緊跟了上去。
白糖也跟著走在谷主的後面張望著四周:“看不出來這山谷還挺大的,肯定有不少厲害的京劇貓,為什麼不出去對抗混沌呢?”
說到這裡谷主也停住了腳步:“他們病了,病的很重,離不開,也不願離開。”
白糖瞬間大驚:“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