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子衡?”秋棠不明所以,疑惑的問權司墨,“什麼意思?這又跟權子衡有什麼關係?”
“那就要問問秋梨了。”權司墨如炬的眼神看向秋梨,“權子衡來找過你嗎?或者跟你聯絡過嗎?”
秋梨縮了縮身子,眼神躲躲閃閃,“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權子衡是個危險人物,是在逃嫌犯!你跟他聯絡是犯法的。”權司墨苦口婆心的勸著,“我以為你在這裡三年,過得安安穩穩,應該把所有事情都看淡了,沒想到你竟然作出綁架這樣的事,會坐牢的!”
“坐牢?在這個療養院裡,比坐牢還痛苦!”秋梨突然叫囂起來,“三年前,你從遊輪上離開,我就被魏少唐帶來這個地方,三年啊!我從未離開過這個島,這裡落後又迂腐,我一天都沒有快樂過!我什麼都沒了,什麼都沒了啊!”
什麼都沒了?
聽到這句話,權司墨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晦暗不清,眸子裡的光凝聚起來,諷刺一笑,說出的話更是意味深長,“或許,你本來就什麼都沒有,你的一切,都是從別人那裡,偷來的。”
狸鼠好整以暇的看著兩個人對話,並不著急,他在等的只不過是魏少唐罷了。
“我,我肚子好疼……”那邊,於景雯下腹的疼痛感卻越來越清晰,痛到她忍不住呻吟出聲,蜷縮起身子,整個人彎著腰,痛得好像要摔到地上了。
“景雯!”秋棠急切的叫了一聲,想要衝過去,卻被權司墨拉住,厲聲呵斥,“不能過去!”
“可是景雯她現在……她肚子疼啊!”秋棠急得腳步來回動。
權司墨緊皺著眉,“我知道。”話鋒一轉,“可是你過去有什麼用,還不是一樣被抓起來當作人質?待在我身邊,像你跟著我進來之前保證的那樣。”
“我……”秋棠欲言又止,慌亂到無以復加,眼睜睜看著於景雯在喊著肚子痛,卻毫無辦法。
她也知道,權司墨說的是對的,她不能亂跑!
“要怎麼樣才能放了他們?”權司墨一邊護著秋棠,一邊衝狸鼠道:“你跟秋梨本來沒有什麼利益瓜葛,只是中間多出來一個權子衡而已,權子衡給了你什麼好處,我可以給你兩倍!魏少唐那邊就更好說了,我保證他來了之後,你說什麼他都會答應,前提是……”權司墨看向於景雯,“前提是她毫髮無損。”
“墨總真是談判專家,聽得我都有點兒心動了呢!”狸鼠笑了笑,摩挲了下自己的下巴,“OK,那我們各退一步!你讓那些狙擊手撤離,我找醫生給於景雯於小姐看病怎麼樣?”
“可以。”權司墨想都沒想的點頭答應了,掏出手機給手下的人打了電話,“讓狙擊手撤離。”
“是,少爺。”
“魏少唐還有多久到?”權司墨又問一句。
“太子爺已經上船了,不到三十分鐘就到。”
“好。”權司墨飛快的結束通話電話,看這狸鼠,“你也聽到了,魏少唐馬上就來了。”
狸鼠看到遠處瞄準他的人離開了,才煞有介事的點著頭,“我就愛跟聰明人打交道,墨總您真是個好的合作伙伴。”說完,衝身邊的保鏢道:“去,找個醫生過來!我記得療養院裡還有好幾個醫生沒死的。”
“是,老大。”
“那我能再問問你,我的孩子怎麼了嗎?”權司墨趁機問著。
“他睡著了。”狸鼠也不廢話,“這麼可愛的小孩子,我們是不會讓他怎麼樣的!只不過,小孩子太吵了,我們給了注射了一點點麻醉劑。”
秋棠懸著的心一下子落了下來,好在只是麻醉劑,只是麻醉劑而已!
醫生很快就來了,因為不是婦產科的醫生,也只是憑著經驗給於景雯檢查了下,說是見紅了,最好及時上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