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你們把關呢。”剛猛子樂得什麼似地。“別人上門來。要上門禮呢。你們拿?”
鄉下妹子第一次去未婚夫家,叫“上門”,如果同意了是要拿上門禮的,其實就是一種訂婚儀式。這份“上門”禮可不輕,沒有幾千是搞不下來的。
一家人歡歡喜喜說著剛猛子的事。好久後,樂兒才安排二姐與三姐的工作。
“二姐,你就去鎮裡給我管理食堂,那裡比較簡單,我也要個自己人去管才行。”樂兒看站二姐,“我在那裡給你們家安排一間房子,就把家安排在那裡。”
“好呢。”二姐高興地應承著,“我一定會管好地。”
“樂兒,那我呢。”
“你急麼子嘛,樂兒哥還不會給你安排啊?”
“三姐,你文化高些,雖然高中沒有畢業,但總要強些。”樂兒早就計劃好了,“你就在蛇場跟著麻嬸學習養鼠與管理,學好了之後我再想辦法安排你。”
荷花一聽,臉色就不好看了。二姐都當了食堂管理,樂兒卻沒有給她安排一點職務。
“樂兒,你就這樣對三姐呢。”荷花拿出了她的絕招,擠出幾滴眼淚來,“羅銀香一個外人,你都讓她當場長,我是你三姐呢,卻只讓我去養老鼠。”
聽到她說羅銀香是外人這句話,大伯大嬸大姐剛猛子還有羅銀香的臉都白了。幾個人的眼睛一齊盯著她,大伯更是臉色鐵青。
“啪——”的一聲,剛猛子將手裡的酒杯摔在了地上,惡狠狠地盯著自己的三姐,一副要吃人的樣子。樂兒也是臉色陰沉地看著她。
“我……我說錯了麼?”
荷花見著這麼多人盯著她,心中就膽寒了。剛猛子與老爹氣得說不出話來,大伯的嘴唇抖了。
“你哪有說錯啊。”羅銀香慘笑著,“你是樂兒的親人呢,我本來只是個外人嘛。”
剛猛子站了起來,樂兒把他壓下去了。
“三姐,你說到外人,我倒是要了。”樂兒壓住自己地氣,冷笑著,“不過我告訴你,羅銀香這個外人在我心裡卻是最重要的人,我的家如果我與瑩姐在,那是我們兩個說了算,要是我們兩個不在,那就是羅銀香說了算。她是外人,我卻覺得她比你這個親人親多了,你不說這句話我也不想說了,想我前些年,我無錢無勢只是個沒人管的窮小子的時候,你這個親人關心過我沒有?大姐每回回來,總要給我帶點吃的,大伯喊我來這裡吃飯的時候,二姐總要給我夾菜,大嬸總是問寒問暖,只有你,哪次不是給我白眼?你罵我沒教養沒出息罵得不是兩次三次吧?”
樂兒想起以前的事就冒火。荷花聽了樂兒的話,臉色也蒼白起來。
“那時沙強崽有錢呢,你當然要巴結他了,我只是個沒有爹沒有娘地窮崽,你哪裡放在眼裡?我能有今天,一是有了瑩姐,沒有瑩姐我不可能展到這個樣子,二是有了羅銀香拼死拼命地幫助我。你說說哪個是親人哪個是外人?”樂兒越說火氣越大,“你以後再不要說這樣的話,不然別怪我不認你這個三姐!”
說完,樂兒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這一回,荷花是真的哭了起來。
“
,別那樣喝酒。”李瑩關切勸著樂兒,然後轉向花,我年齡比你大,只叫你名字了。對你的工作安排是我與樂兒一起商量的,樂兒是一腔好心呢,你現在對養蛇什麼都不懂,對蛇場的工作也不清楚,安排你當場長你幹得下來麼?現在讓你跟著麻嬸學習養鼠學習管理,就是想讓你學會了再安排你到重要的地方去呢。”
“別說了。”樂兒氣哼哼的,“大伯,我們吃了多謝了,銀香,我們走了。”
樂兒鬱悶地站起來就往外走。
“大伯,真是對不起。”羅銀香也只得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