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在家人的薰陶下,她還是有些本事。
戴欣月對唐修好奇,但也有幾分崇拜。因為唐修和她的年紀差不多,竟然能夠成為坐診醫生,這絕對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
“砰砰……”
會診室的房門被敲響,幾位病人家屬推著一位病人來到會診室。令唐修眉頭一皺的是,為首的那名老者他竟然認識,就是當初在盛龍武館踢館的時候,見過的楊閒魚。
“唐神醫,您好。”
楊閒魚的姿態放的很低,臉龐上還掛著笑容。
唐修淡淡點了點頭,起身看了眼被推車推來的老太太,眉頭頓時一皺。走上前,唐修抓住老太太的手腕脈搏,靜靜感受了半分鐘,這才看向楊閒魚說道:“你們之前給她去檢查過吧?別的醫生是怎麼告訴你們的?”
楊閒魚如實說道:“說是中風,但我有點不相信。”
唐修問道:“何出此言?”
楊閒魚說道:“我妻子雖然表面症狀和中風差不多,但她吐詞卻很清楚,而她嘴裡說的那些話,什麼神佛鬼怪,非常的邪乎。我覺得她不像是中風,反而像是中邪。”
唐修點頭說道:“你說的沒錯,她的確的中邪!”
楊閒魚一愣,隨即面色一變,急促說道:“唐神醫,您既然能看出來我妻子是中邪,相信您一定有辦法治療吧?之前在盛龍武館,對您多有得罪,希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見怪。”
唐修淡淡說道:“以前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你妻子的頭上的當陽穴,有邪氣入侵,還好她身上有很濃的香火氣息,沒有讓那股邪氣侵入到識海,否則的話,她現在已經變成了白痴。”
“喂,你怎麼說話呢?”
站在楊閒魚身後的楊振庭怒聲說道。
“閉嘴!”
楊閒魚面色一變,沉聲訓斥道。
楊振庭說道:“爸,這小子信口雌黃,我媽哪是什麼中邪,都有那麼醫院診斷過,就是中風罷了!咱們按照治療中風的辦法,慢慢給我媽調養,我相信她會好起來的!”
“啪……”
楊閒魚狠狠一巴掌抽在楊振庭臉上,厲聲喝道:“如果你再敢多說一句,我楊閒魚就沒有你這兒子,以後也不准你再見我們一次。”
楊振庭聞言,頓時流露出幾分怯意,低頭不再言語。
唐修搖了搖頭,淡淡說道:“你們都出去吧!”
楊閒魚誤解了唐修的意思,慌忙說道:“唐神醫,您不要和我這兒子一般見識,是我教導無方。無論如何,您都要救救我妻子啊!”
唐修說道:“我的意思是,你們這些家屬離開,我現在就給她治療。”
“好好好!”
楊閒魚大喜,立即把他的子女們全都帶出去。
唐修看向戴欣月,平靜說道:“剛剛讓你找來的銀針,你取出來全部用酒精棉消毒。”
“好!”
戴欣月很聽話,很快把一盒銀針全部消毒完畢,重新裝回到盒子中。
唐修把老太太攙扶坐起,說道:“解開她的上衣,除了內衣之外,剩下的都脫下來。”
戴欣月猶豫了一下,還是按照唐修說的照辦。很快,老太太便被脫掉衣服,唐修抓著她翻了個身,讓她的背部朝上,然後抽出幾根銀針,飛快刺進她背後的穴位中。
唐修的手指,輕輕按在幾根銀針之間的位置,按照人體經脈的路線,他的手指不斷移動。
兩分鐘後。
“咳咳……”
老太太從昏睡中醒來,一連咳嗽了好幾聲,這才睜開雙眼。
唐修眼底爆射出一道精光,閃電般抽出一根銀針,飛快刺入她的當陽****。他的施針手法極其怪異,刺三分,拔一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