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還是在於我不想在那種無趣的場合待太久。”
“那你的意思不就指往後任何社交活動,你都不參加了?”慕蓮杏眼圓睜。
“看情況啦。”
“那怎麼行?”她才不允許把這麼漂亮的女兒擺在家裡發黴。
“媽——”
“蓮,雅珞只是說看情況,那是意謂她仍有可能會參與,何必窮緊張呢?”雷文生幫腔。
“對啦、對啦!”丁雅珞連忙點頭附和,對雷文生報以感激的笑。
慕蓮還處於思考當中。
“媽,我上廁所。”為防母親再問話,丁雅珞利用尿遁躲回房內。
如果說她真有心在此長住下去的話,那麼深入再深入地去熟悉、瞭解這個城市,似乎顯得必要。
雪梨,一個令人著迷的城市。整片土地為一千七百三十五平方公里,上面居住著約三百六十萬的人口。四周有大片仍保有原始風貌的灌木叢林地,其中有些已開發為國家公園,另外還有一條長六十公里的美麗海岸線。雪梨的心臟雪梨港,有兩百四十公里的濱海地區,其中許多地方仍和一七八八年英國第一艦隊初次登陸時一模一樣……
這些都是她從書上得知的簡略介紹。
很多人以文字來歌頌或描寫雪梨的美妙,如這首當地的古老民歌——
和我一起幹杯,可愛的大地,
到處都是美麗的事物。
我們的顏色是藍的,心是真誠的,
在這陽光普照的新南威爾斯大地……
又如卓諾普在一八七三年出版的《澳洲與紐西蘭》中寫道——
雪梨是那種會讓人在離開時產生永遠之感的地方,沒有人會在離開這地方時不會感到一絲痛苦或流下眼淚,這就是雪梨可愛的地方。
諸如此類種種,似乎,只要到過雪梨的人必定會愛上它。
確實啦,她才來一個多星期,一樣也情不自禁地喜歡上這個城市,但最重要的是,她尚未忘記“臺灣”才是她生長的土地。
不過,她可不敢保證一個月或一年後,她仍是如此想法。
書中提及一項最令她雀躍的訊息是,這裡的網球季在每年的十月到二月。主要的比賽於每年一月在白市舉行新南威爾斯公開賽,許多國際知名球星都會與賽。澳洲室內錦標賽是另一項重要比賽,於每年十月在雪梨娛樂中心舉行。
她雖熱愛網球,但未到希望以網球為終生職志的地步;而在臺灣鮮少有這種大型的網球賽,如今置身於此,能親眼目睹以往只能在電視上看到的明星、實地去觀賞他們的技巧並從中揣摩學習,才是讓她感到興奮的因素。
合上書,丁雅珞下意識地抬眼望了望月曆,接著恍然記起什麼似的將皮包一拽,便快速衝下樓。
“媽,我去書局一趟。”
交代一句,她又旋風似的奪門而出。
“嘿!你看啥看得那麼起勁?”邵欽儒往司徒橙魃肩頭一搭,湊近端詳。
“我大哥的結婚照,我八弟寄給我的,如何?我大嫂模樣挺標緻的吧?仔細一瞧,他倆還挺有夫妻相的,是不是?”司徒橙魃唇角微揚。
“嗯。”邵欽儒愈看愈起勁,看著看著,眉頭逐漸揪了起來,一副沉思的模樣,喃喃:“奇怪?怎麼覺得她有些像誰……”
“像誰?”
“一時無法有個很明確的答案。”
“物件太多了?”
邵欽儒瞪他。
“不是啦!只是印象有點模糊……啊!我想起來了!”
“誰?”
“可是……不可能啊!或許是長得相似吧!除了雙胞胎外,天底下長像相仿的人也不是沒有。”邵欽儒自言自語。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