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家的差距有些大。”
鬱庭川緩緩開腔:“不是因為我歲數太大?”
宋傾城有種被揭穿的尷尬,但還是堅持自己的說辭:“歸根究底,就是兩家條件相差懸殊,我外婆如果對你說了什麼話,你別往心裡去,她沒有別的意思,我跟外婆兩個人生活了好幾年,她很疼我,所以特別在意我結婚這檔子事。”
鬱庭川笑看著她漂亮的眉眼:“這麼晚不好好睡覺,就為了等我說這些話?”
“……沒有等,是真的剛剛睡醒。”
宋傾城覺得解釋無力,乾脆沒有再糾結,從他腿上離開:“想吃宵夜麼?我有點餓,打算煮點面,你要的話,我就多煮點。”
鬱庭川問她:“現在已經會做宵夜了?”
他的表情有些興味,是那種透著儒雅的興味。
宋傾城也知道自己廚藝不精,耳根有些些的發燙:“只是煮麵,很簡單的,鞏阿姨也有教我。”
說完,徑直去了廚房。
走進廚房,她才反應過來那人還沒回答,只好探出半個身問:“那你要麼?”
鬱庭川靠在沙發上,剛拿出香菸,聽到她的聲音,抬頭朝餐廳廚房方向望過來,看到她扒拉在門口,顯出小女孩的心性來。
一個三十歲的女人,肯定不會做這樣的舉止。
即便是做了,也達不到同樣的效果。
宋傾城在廚房搗鼓了一陣,從冰箱裡搜刮出雞肉丸當貨料,又加進去青菜跟西紅柿,下好兩碗麵,煎好的荷包蛋每個碗裡一個,賣相不錯,鬱庭川看到的時候,很給面子的拿起筷子。
宋傾城自己嘗過,味道不好不壞。
等到鬱庭川快吃完的時候,她突然來了興致,伸過手去:“這位先生,面還行的話,是不是應該打個賞?”
“想要什麼?”鬱庭川放下筷子。
宋傾城不過是玩笑話,未等她再開口,鬱庭川忽然從褲兜裡掏出一樣東西,放到了她的手掌心。
入手,有些沉,還有涼意。
鬱庭川說:“看這個夠不夠抵面錢。”
男人的眉眼,在餐廳燈光下,更加深邃成熟。
宋傾城去看手裡,發現是一根深棕色的項鍊繩,繩子正中心掛著顆杏仁狀的吊墜,是黃橙色的透明石塊,不是玉類。
她抬頭問:“這是什麼?”
“一塊花珀。”鬱庭川回答:“琥珀的一種。”
琥珀,宋傾城想起地理書上的定義,是距今好幾千萬年前的松柏科植物的樹脂滴落,掩埋在地下千萬年,在壓力和熱力的作用下石化形成,又被稱為“樹脂化石”或“松脂化石”。
鬱庭川說完,低頭點了支菸。
餐廳裡開著窗戶,煙味倒不怎麼大。
宋傾城還在研究那塊花珀,鬱庭川看著她新奇的樣子,也笑了一笑,拿煙身在菸灰缸邊上敲了敲。
“裡面有花瓣。”宋傾城舉起那塊花珀,正對著明亮的燈光。
說完,她轉頭去看旁邊的男人。
似乎想得到他的認同。
只是很快,她又開口問:“是在深圳買的?”
這塊花珀真的很美。
裡面除了花瓣,沒有其它明顯的雜質。
鬱庭川看著她問:“喜歡麼?”
宋傾城點頭,視線不離燈光裡的花珀:“以前沒見過這種純天然的。”說著,她將信將疑的望過去:“應該不是人工的吧?”
鬱庭川的表情帶著興味:“是人工的就不喜歡了?”
“你送的我都喜歡。”宋傾城不忘拍馬溜鬚。
鬱庭川低頭,稍稍勾起嘴角,似乎不怎麼相信她的說法。
宋傾城收起花珀,主動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