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庭川正欲走,聞言轉頭:“你說什麼?”
“……”慕清雨聽出他的追究之意,不但沒沉默,反而直直的看著他,語氣咄咄:“我難道有說錯麼?上高中就知道藉著補習的名頭勾搭同學的叔叔,懷個孩子都能流掉,誰知道是不是以前流的次數太多,刮薄子宮壁……”
話未說完,手腕就被一股大力牢牢攥住,鬱庭川開腔:“認識十幾年,你知道我不打女人,今天不要逼我破這個例。”
慕清雨的胸腔翻滾,竟說不出話來。
在鬱庭川放開她轉身的那瞬,慕清雨發出狠話:“就算你再婚,別忘了Joice還是你兒子,要不然,你比誰都清楚,我什麼都做得出來,包括對你的小嬌妻!”
回應她的,是重重合上的房門。
慕清雨獨自站在玄關處。
良久,再也撐不住,靠著牆壁滑坐在地上。
她用雙手捂著自己的整張臉,忍不住痛哭出聲,驀地抬頭,怔怔的看著鏡子裡的女人,暈開的眼線邋遢,她拿起旁邊茶櫃的小花瓶砸過去,頃刻間碎裂聲傳來。
不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