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仁慈多半是受李滄海影響,雖然有可能連她自己都不願意承認,但秦朝還是這麼認為。其次是受了無涯子影響,這倒沒什麼否認,區別只在於大小。
李秋水突然用斷劍挑斷了自己的腰帶,大笑道:“好!很好!你可以特別在乎這些倫理道德,但有人更想知道,你會不會更在乎億萬百姓?”
秦朝眉頭一皺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李秋水道:“我說我在西夏多多少少能有些用處。咱三人是一家人不說二話,幫你收服幫你治理好,用不上戰爭,也死不了多少人,你這個滿嘴仁義道德的正人君子開不開心!”
秦朝沉默了很久才道:“什麼條件?”
這一問大出李秋水意料之外,比聽他答應還要意外。
“事情怎麼會這麼順利?”李秋水心中疑惑不解。
聽他這麼問,顯然很認真,甚至比自己過認真!
難道說,他才是對自己最有情的那個?
試一試不就知道?
一臉得意道:“我現在就要,你們男人總是說話不算數。”
……秦朝手一揮,關上了房門。
王語嫣被無形掌力推出門外,腦海裡浮現的仍是外婆那張去掉面紗的臉。她臉上那道‘井’字傷痕,那麼多年想盡了辦法都沒去掉,剛才被他隨手解決掉,解決了才說……
要不是聽段譽說,再加上親眼所見,王語嫣不會相信無量玉洞那奇遇。現在看,秦朝多半是在報恩,因此這不是隨手而為,而是早已預備好,做過許多許多的準備。
甚至可以說,他有拿那葉二孃做實驗。
除非,無量玉洞中那秘笈真不是外婆她留下。
不管琅嬛福地及無量玉洞中那際遇對他有什麼影響,有一點完全可以肯定:他要修煉那怎麼隱藏都隱藏不住的‘北冥神功’,就得散功,從頭再來。
或許有什麼奇蹟,真能使他有能力不散功。可他那時真要有能力不散功修煉‘北冥神功’,根本就不用冒險重新開始。這也可以說,他那能力是來自運氣。
真要將一切都歸於運氣,自己又不是沒運氣得到‘北冥神功’、‘凌波微步’!
只一個散功,就叫人望而卻步。
不願意散功,越努力修煉‘凌波微步’越是在找死。
理論上散功是很可怕,但再可怕也肯定不如傳功可怕。特別是散功後再傳功,那簡直是在找死!可是,看他一次次傳功,事實上似乎反不如散功可怕,到底是什麼道理?
王語嫣心事重重地走回馬車,心中說不出地後悔跟鬱悶。誰知他真有欠下外婆那麼大一個大恩,真會牢記在心,不忘報恩。但與霍青比,這又叫什麼報恩?
霍青又怎麼能跟外婆比?
她拿什麼比!
跟自己更沒得比。
王語嫣再怎麼後悔跟鬱悶,比不上龔婉。
龔婉最恨是自己眼光太高,比他還追求完美。
起初有看不上他,最看不上是他愛睡懶覺,有時日上三竿都不起床。現在又,怎麼看都看不上別的男人。
人影一閃,龔婉出現在門口,牙齒咬得咯咯直響,心裡不停地罵:“不要臉!不要臉!不要臉……”屋內已經開始了男女間最原始的動作,門再厚十倍都瞞不過她那雙越來越靈敏的耳朵。
人影一閃,秦小柳突然出現在她身旁。
“師兄,黃眉大師來了。”秦小柳喊道。
“還是麻煩龔婉你去接待。”秦朝的聲音傳了出來。
“哼!秦朝你是個大壞蛋!我討厭你!討厭你!討厭你……”龔婉走之前狠狠地揮了揮拳頭。
屋內傳來一陣女子的嬌笑,顯得非常地得意。
龔婉邊走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