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看在你這麼抬我的份上,今個你老大我親自上陣去給你也搶個美嬌娘回來,如何?”
“塵兒,你該不會是搶女人搶上癮了吧?”葉睿希蹙蹙眉,這小鬼又搞什麼鬼,那妖孽又是搞什麼鬼,有教唆別人搶自己未來媳婦的麼?
“嘿,你不說我還真沒覺得。我都成了搶人專業戶了,趕明兒去開個小店,專門幹這行當,生意定是不會差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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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畫時間一到,一名粉衣女子便上臺將春月、秋香與冬梅的畫作收了去。三人表情不一,冬梅(陳圓圓)笑意盈盈、胸有成竹;秋香(李師師)一個勁的絞著衣袖,懊惱只剩下幾筆就可以完成了,氣惱的瞪了陳圓圓一眼,若不是她跑來搶桌子,時間哪會來不及;春月則是顯得悠然自得,神哉哉的坐於椅上,無所謂的把玩著畫筆,似乎對她來說結果並不重要。
一刻鐘後,幾位白髮白鬍子的老人悠悠上了臺,拿過侍女端著的三卷畫卷,不時的點點頭。相較於他們的悠閒神在,李師師與陳圓圓則顯得很是緊張,站起身眼睛巴巴的留在那幾卷畫卷紙上,春月則只是有些嘲諷的看了一眼那二人,依舊閒閒坐著。
“恩?”幾位老人在翻出其中一卷畫軸時紛紛瞪大了眼睛,面紅耳赤,時不時的瞄一眼悠悠然的春月,讓陳圓圓與李師師緊張到了極點,難不成他們落選了?
“冬梅,牡丹爭春,”片刻後,幾位老人屢著鬍鬚坐與剛剛搬來的椅子上,其中一個頭頂宮庭畫師烏紗帽的老者起身點評,“恩,百花齊放,以牡丹為最,怒放園中,國色天香,當真是一枚牡丹天下春,用筆流暢,用色恰當講究,不錯,不錯。”
陳圓圓得意的朝李師師伸了伸脖子,直把李師師氣得牙癢癢。
“秋香,百鳥朝鳳。通景百鳥朝鳳圖,圖中心一鳳棲於梧桐樹上,四周百鳥圍繞,襯以奇花異木、樹石流水、內容豐富,鳳鳥刻畫細緻入微,色彩明快豔麗,佈局清晰,既富麗華貴又具有濃厚的生活氣息。雖然有些違反‘一物多景一畫’,但總的來說除了百鳥之外的流水樹石用墨較淡、一筆帶過,凸出了主題百鳥朝鳳,倒也不失為一副佳作。”
你來我往,禮尚往來,李師師也朝陳圓圓投去得意的眼神,“百鳥朝鳳”以靜襯動顯然比靜景的“牡丹爭春”要高明些,寓意之中她李師師才是那隻鳳凰,任你陳圓圓再爭再惱也只是百鳥裡的一隻小小鳥。
“春月,萬龜壽圖。咳……咳……春月,可否給老夫講解一下你為何在畫上畫的除了……厄……烏龜……還是烏龜?”老者不自在的清咳讓李師師與陳圓圓朝嘲諷的瞥了一眼春月,這個傻子,這種場合居然畫烏龜,若是看不懂那畫不就是意味著看畫人比烏龜還烏龜麼?
“先生,您不覺得我的畫才是唯一符合要求的嗎?除了烏龜還是烏龜,而且姿態萬千,完全符合一物多景一畫的要求;冬梅姐姐的牡丹爭春裡除了牡丹還畫了其他花,秋香姐姐除了鳳鳥、百鳥外甚至還畫了其他像流水樹石的景物,依春月看,這些都是不符合要求的。更何況春月畫烏龜並不是隨便畫畫的,烏龜自古象徵著長壽,而聽說最終勝出的仙女書畫是要給陛下過目的。春月的萬龜意味著閱畫人也是萬萬歲,正是為了祝福陛下神主威名千秋才做的畫。春月可是冒著這些烏龜被誤解為‘王八’的危險才畫的祝壽圖,若是眾位先生連王八和烏龜都分不清的話,春月無話可說,只是若是先生不認可這畫,不知道先生是不是也不認可‘陛下’萬萬歲?”春月不急不緩徐徐道來,卻是把眾位老者氣得夠嗆,李師師陳圓圓更是毫不猶豫暫時握手言和同時怒瞪著春月長牙五爪——原來最陰險最奸詐的竟然是眼前這個“善良”又“無害”的春月。
“厄……這……”場面一下陷入僵局,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