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這是怎麼回事?可不可以告訴陽兒?”葉睿希發現了風清歌的異樣,風清陽自然也將風清歌的驚慌收於眼底,他現在心裡是越來越沒底了。
“我……”風清歌無言以對,本來只是出來賞夜景,現在風清陽卻讓她見識了這麼多意外,一個接一個,一個比一個難以消化,而眼前這個靖王妃無疑是意外中的意外。看他們七成相似的長相,是個人都會把他們和母子聯絡在一起。
“姐,我相信你。陽兒是你的弟弟,對不對?”風清歌的猶豫讓風清陽臉色鐵青,全身一顫,抓過風清歌的雙手緊緊握在手中,帶著有些乞求和肯定的語氣小心翼翼問道。
“當……當然!陽兒當然是姐姐的弟弟!血緣親情,豈是外人可以玷汙的!”手上傳來的熱度讓有些失魂驚慌的風清歌一下找回了信心和底氣,對著風清陽堅定的點頭。
“好一個血緣親情,豈是外人可以玷汙!這位姑娘,我不知道你是怎麼讓塵兒失去記憶,怎麼成為他的姐姐。倘若你真把塵兒當成弟弟,又怎忍心讓他同靖王妃母子分離,相見卻不相識。這不僅對塵兒是一種傷害,對於靖王妃來說這和喪子之痛有什麼區別。姑娘,不妨想想,若是你失去了塵兒,你是否會痛不欲生?那作為塵兒親身母親的靖王妃來說,這樣的痛又該怎樣的深刻,我想這痛絕對不會亞於白髮人送黑髮人吧。”風千沫適時的出來打斷他們姐弟之間的交流,若再放任下去,說不定他們一行人就會被當成歹人趕出清風寨或是被囚禁。
“我……”風清歌為難的瞥了一眼堂下正傷心欲絕的水明月,同是女人,多少可以理解水明月現在的心情。她真的這麼壞嗎?她只是想要留下弟弟而已。
“姐……”都已經打算將那群破壞他姐弟之情的人給趕下山去,風清歌再次的猶豫卻讓風清陽原本清明的想法蒙上一曾濃濃陰影。或許,他應該客觀一些。
“陽兒,我……”風清歌欲說還休,無言以對,想要說出口一字不漏的都堵在了喉嚨口。想要自私卻忍不住感到內疚;想要大方卻又捨不得自己的弟弟。弟否,敵否,難……難……難。
“你們一再說本公子是什麼塵兒,可有什麼證據證明本公子的身份,否則本公子又怎能不懷疑這是否是你們因為某種目的一廂情願捏造的事實?”見風清歌為難,風清陽乾脆從對方下手,風清歌多一份為難他就多一份難受。
“塵兒你的模樣不就是最好的證據?”話說到這上,葉睿希已經看到曙光,腦子一轉立即將靖王妃推到風清陽身前,還不忘遞上一面鏡子。
“天下之大,相似之人何其多。更何況陽兒原先長得並不是這樣,只是四年前不慎掉入蛇窟,中了蛇毒,面板潰爛,不得已請了神醫給陽兒換了一張臉。與靖王妃相似,也只是巧合罷了。”深呼吸,握緊雙拳,在心裡給自己加了加油,風清歌意氣風發,重新上陣。陽兒是她的,誰也休想搶走!
“厄……姐,怎麼沒聽你提起?”本來無言以對的風清陽給奇怪的看了一眼風清歌,這麼離奇重大的事情怎麼都沒和他說?他記憶中的自己一直都是這樣的啊。
“自那以後,一提蛇窟,你就腳軟,哪還敢在你面前提這事。”風清歌理所當然的給了風清陽個白眼,意思是:這都是你自己膽子太小了,怕又嚇著你才沒說。
“哼,強詞奪理!”葉睿希火大的敲了敲桌子,寒光道道射向上位自認為對的天衣無縫的風清歌,恨不得將那女人給拆成兩半。
“如兒有一把通體翠綠的玉質清風吟笛從不離身,乃是風王賞給如兒的寶物,不知風公子可有玉笛之物?”一直眉頭糾結幫不上忙的楚潯忽然想起如塵那把曠世神笛,滿含期待的望著風清陽,只要有清風吟笛,那定是如塵無疑。
“清風吟笛?通體翠綠?玉質?”風清陽吞了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