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隨他去了。
剩下三個吃白飯的主攻山寨頭子,每日都要給那風清陽上課唸經,抓住一切機會荼毒灌輸風如塵的思想和身份,直攪得天生不安分愛熱鬧的風清陽抓狂求饒頭次求神拜佛,只為在佛主面前可以求得一方靜土。
日復一日,月復一月,不知不覺竟已過了兩個月,可恨唯恐天下不亂的風清歌做賊做上癮,死活不回去,還卑鄙的同那青衣人妖狼狽為奸,將風清陽給軟禁寨中,美其名曰好好好管教管教這個不成器的弟弟。
天啊,你不分好歹何為天;地啊,你錯堪賢愚枉為地;姐啊,你認賊為友枉為姐;陽啊,你忍氣吞聲枉姓風……
終於,在某個夜黑風高的晚上,包袱一卷,銀子一抓,腳底一溜,忍無可忍的風清陽對著燈火輝煌的清風寨擠出幾滴清淚——這簡直就是明目張膽血淋淋的鳩佔鵲巢啊……
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
我甩一甩包袱,不留下一份錢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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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都,雖然李國藩上了王位,但礙於名不正言不順引起其他兩國不滿,李國藩竟然自動禪位,自封攝政王,而讓風王一個才不過八九歲的小王子登上帝位,玩起攜天子以令諸侯的把戲。
風滿樓
人說銀子不是萬能的,沒有銀子卻是萬萬不行滴!
這絕對是古往今來最實打實的真理。都說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一點不假。
才一天時間,那看著怎麼順眼怎麼喜歡的風滿樓便成了風清塵的產業,趕明兒再把那拽的要命的清水閣也給買過來玩玩。嘿嘿,到時候只要他風清塵往大街上一站,滿大街的人都掛著滿滿的崇拜牌子,狂熱的向他表達崇敬之情,一手大拇指一口風老闆,靠,帥呆酷斃了!
風清塵眯著眼,喝著茶,動著腦子,怎麼才能啃下清水閣那塊爛骨頭呢?正想的起勁,邊上一桌剛坐下的客人抓著上菜前的時間正津津有味的閒聊。
“唉,天下大亂。聽說沒有,前些日子云納國和歸海國正式開戰了哩!好幾十萬大軍把那小小的圭雲關都給踏破了,血流成河,那個慘烈啊……”
“可不是!以前三國打仗都是借凌雲山莊的凌雲道一用,這一次啊因著三個月前凌雲山莊冒充歸海國人偷襲了雲納邊境還把這罪名給按在歸海身上而惹出禍端。那剛登基的歸海帝柳昱辰豈是個好欺的主,沒多久就查出其中貓膩,這樣一來凌雲山莊就把歸海帝和雲納王都給得罪了。唉,但願他們打他們的,可別找我們的麻煩。”
“可不就是,也不知道好端端的打什麼仗,聽說雲王性情大變,殘暴狠毒,先是在雲城做了不少歸海富商,接著就藉口歸海商人吞了雲納不少銀子,乾脆把刀子架到人家家門口去了……”
“唉,這我可聽說了,那雲王非要攻打歸海,都是因為一個人。聽說雲王對那人甚是疼寵,可是幾年前那人得了病送到歸海醫治,誰知三個月前那人竟在歸海國被人毒死了,所以雲王才一怒之下傾全國之力攻打歸海,怕是要給那人報仇吧……”
“英雄難過美人關,紅顏禍水啊……”
“錯,那不是個女人,而是個男人……”
“嘶……男人?”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那沉寂了幾百年最近冒出的聖宗來不是也為了那個男人搞的人心惶惶、風聲鶴唳。”
“想不到天下竟有男人讓一國之君傾力報仇,還把聖宗都給逼出來了……”
“其實啊,那男人咱都知道,不是別人,就是前靖王府的小王爺。瞧瞧他差點讓風襲改姓了李,就可以知道那小王爺也絕非等閒之輩。”
聽到這裡,風清塵再也沒了興趣。想不到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