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嘛,受了傷還能憑輕功安全下到崖底,只是失血過多才導致昏迷。
“唉,看來我註定是你的救命恩人。”大言不慚的唸叨了一句,風如塵在青衣人前胸也點了幾處穴道,止血,兩眼放光的吩咐了小白幾句,轉頭不客氣的對著昏迷中的青衣人說道,“青衣人,你應該感到萬分隆興成為本公子的第一隻白老鼠,謝謝就免了,哈哈。”
一刻鐘後,小白叼回了一些止血藥過來,風如塵撕開青衣人的傷口處的青衣,血肉模糊的傷口讓他直接乾嘔了一陣,看來醫生不是誰都能裝的。將嚼碎的止血藥敷在他的傷口處,那青衣明顯痛掙了一下,隨後便沒有了動靜。把了把他的脈,失血過多,很是虛弱,看來血藥補補身體,最好用針灸通通靜經脈。但是眼看夕陽西下,再不回去那兩個老人精定是要懷疑的。
想了想,有讓小白去摘了枚緒龍果,這可是好東東,這個無名谷裡只有兩株,每次結果不超過十枚,小果子可以起續命之效,順便增點功力,當然北怪對這兩株緒龍果寶貝著,所以這黑窩,哈哈,小白背定了。想想這青衣人命也太好,碰到我這麼個神醫,還撿了緒龍結果的時候往崖底掉,看你小子還不感激涕零謝我。
“丫的,死青衣,嘴巴閉這麼緊幹嘛,叫我怎麼喂?”風如塵有些鬱悶的跳了起來,本公子好心餵你緒龍果,好傢伙,不領情!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眼看著天越來越黑,這傢伙脈象也越來越虛,小白還嫌熱鬧不夠,跳來挑不,不消停。
小白,對了,小白!
“小白,過來。”叫了小白,叫緒龍果交給它,“嚼碎。”
小白不明所以的看了看風如塵,但為了討好他,還是乖乖的照做了,有的嚼沒得吃對於猴子可想而知是多大的挑戰。
“青衣,你不能再拖了,莫怪我。”一本正經的對昏迷的青衣人唸了一句,張大了嘴巴捧腹大笑,卻假模假樣的壓低著聲音,以示對青衣人和小白的尊敬,“小白,用嘴巴喂他。”
小白藤的轉過臉,眼神哀怨,似在問‘我沒聽錯吧’。
“用嘴巴喂他。”風如塵再次下達了那天理不容的命令,可憐的小白只得認命的笨拙喂青衣果子,小白髮誓,它都沒餵過其他猴子,它的清白就毀在了這個看似無害一派天真實則小惡魔一隻的風如塵身上!唉,擇友不善啊!
“小白真乖,哈哈……”
翌日,練完功學完醫,凌卿雲這些日子忙著和北怪學陣法,沒什麼時間搭理他,風如塵便以學輕功為由無聲無息的出了谷,身上帶了些傷藥吃食,順便拿了包銀針,哈哈,這針除了扎過凌卿雲那小子還真沒扎過真正的病號,今年就要開針了。
夜裡有下了場雨,崖底的血跡已被沖刷的一乾二淨,昨天奄奄一息的青衣人也已沒了蹤影,彷彿昨天出現的一切都只是個夢。
“看這傢伙八成在什麼地方躲雨了,”風如塵仰著頭,摸了摸光滑陡峭的崖壁,雖然緒龍果能續命但已那傢伙現在那麼虛的身子想跳上去肯定是不可能的,更不可能被跳下來的什麼人救走,登雲梯可不是誰都行的,身上再掛一成年男病號,插了翅膀也得折了,“小白,找找他。”
“吱……吱……”小白的嗅覺靈敏,只要那傢伙還在崖底,一刻鐘內肯定會被小白找到。至於風如塵嘛,嘿嘿,靠著崖壁悠悠閒閒先打個小盹。昨晚為了熟經認脈,挑燈夜讀了,直接導致凌卿雲那小子佔了大半張床。
想來也好笑,自從第一天和凌卿雲同床共枕以後,那小子晚上就霸著他當抱枕。後來老頭給他新做了一張床,可是那新床純粹就是擺設。只要風如塵一入睡,凌卿雲就會躡手躡腳的把他抱到自己床上摟著他一起睡。可惡的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第二天起床還誣陷是風如塵自己夢遊爬上了他的床,氣得風如塵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