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劃都會向下沉而不是向前遊,只要這個該死的莫言,等上岸以後再和他算賬!
“上岸,對上岸,太子,冒犯了。”經風千秋提醒,莫言一把將風千秋像個女人般的護在腋下,使出吃奶的力氣向前劃去。
風千秋落水,風千沫和李國藩則仗著有些功力運力幫著畫舫向後退,那水柱和笛聲倒像是和他們在玩捉迷藏,時進時退,眼看著就要追上卻又及時的落了下去,剛放鬆警惕馬上卻起了來直逼他們。
這個認知讓李國藩氣的差點運力過猛,把他自己給逼出船去,是哪個狗膽包天的人竟敢這麼戲耍本相!
風千沫處變不驚的臉上也帶著明顯不悅,清水閣,竟敢如此明目張膽的招惹本王,難道真覺得本王是如此好商量之人!
眼見雪舫和月舫退的雖快卻沒有注意到各自的畫舫靠的越來越近,等到行命和李忠反應過來,已經,“砰……”撞到了一起,而那水柱卻依舊不依不饒,直逼過來。
雪無心大叫一聲,指著風如塵的鼻子,“可惡!居然敢把我和娘子的畫舫給撞壞!小鬼,你故意的!”
風無痕指尖微微一彈,一道音刃便朝雪無心射去,“安靜點,你會傷了他!”
雪無心急忙一閃,立時無語,剛才火冒三丈倒是沒想到小鬼正在運氣打仗,一旦心有雜念很容易走火入魔,便乖乖的坐回到月無憂身邊,繼續欣賞免費的災難戲。
“相公,沒事的。”見雪無心訕訕而歸,月無憂拉住雪無心的手,朝他一笑。
“恩,還是娘子疼我,呵呵……”得美人一笑,雪無心的臉上立刻煙消雲散。
“丞相,我們的船同沫王的相撞了!”李忠慌忙跑到李國藩身邊,他有生之年都沒有遇到過這麼兇險的事情!畫舫搖搖晃晃,似乎馬上就要肢解沉了去,更可怕的是,前方還有白花花的一丈高左右的水柱直逼而來!
“該死!”已經來不及了,是他李國藩自作聰明認為這次水柱也會來了也落了去,可是現在……
“沫王,怎麼辦?!”行命見風千沫依舊冷靜直立於船頭,心下也跟著冷靜下來。
“棄船。”淡淡的吐出兩字,風千沫便率先跳下船,勉強的運了輕功,飛了一陣,功力不濟,只得落水向岸邊游去。
行命和眾侍衛見自家主子已棄了船,便也跟著撲通撲通跳入江中,一時之間,江面上泛起點點黑影,隨著江水波浪而去。
“跳!”見風千沫跳了船,李國藩便料定自己算錯了,既然風千沫都跳了,那這波水柱定是要撞上來,跳的晚了不僅可能被落下的水柱捲了去,還可能不管月舫是否會被擊中,剛才和雪舫的一撞已經在艙底捅了個大洞,不久以後船體定會下沉,因為船體下沉形成漩渦被吸進深不見底的江底,後果不堪設想!
得到指令,李忠和一干護衛跟著跳了江,追隨李國藩而去。
見風千沫和李國藩都以跳了船,風如塵並沒有打算罷手,一股作氣,使出清風十二式第七式,也是威力最大的一式——風生水起,迄今為止他還沒有機會試過。
提起十分力聚集在丹田,吸了一口重氣,風如塵跳到船舫頂,俯視江面,十力齊發,將三四十年的功力全部運上,一時之間,笛聲猶如鳳過留鳴,加上本身清風吟笛的至上至寶,出來的效果竟是風過水舞、一人傾城!
風無痕和柳昱辰都大吃一驚,他不要命了!
只見那水柱突如水龍擺舞,氣勢如虹的直往兩船劈去!
霎那間水花四濺,月舫和雪舫四分五裂,殘船段緣散落江心,水龍潛水的瞬間激起千層浪,別提那才游出不遠的風千沫和李國藩,就是那和他們反方向的風千秋也被突如其來的水波給送出幾丈遠!
“混蛋!是哪個該死的不要命!竟敢行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