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這堂可不是那麼好辦的。
“恩。”蕭穆然瞭然點頭,上前站到風如塵並排昂立,正對凌戰,眼中溢滿濃重的戒備相互之色。
沒有喜樂喧鬧,沒有萬般祝賀,沒有佳朋滿座,沒有郎情妾意,有的是一白一紅,一小一大,一霸道堅定一嬌顏千蓮,一勾唇魅惑一明瞭輕笑,這便夠了。
“一拜天地……”
風如塵牽著風千憐相視一笑,轉身朝外朝天叩拜。
“恩……”風千憐剛下跪叩拜便感覺到風如塵身子猛地一緊,抓著她的小手也跟著突然握緊,接著便是一聲隱忍的悶哼和清脆的金物落地聲。
蕭穆然還未反應過來凌戰是怎麼出的手,卻是被落地的御牌上的金龍與“如朕親臨”四個金光閃閃的大字給吸引了過去,沒做細想便本能的下跪叩拜,“末將蕭穆然叩見陛下!”
四座皆起,鴉雀無聲。莊主出手,新郎迎擊受傷,御牌虎符詭異落地,雲國蕭將行禮叩拜。
行完叩拜之禮,蕭穆然才恍然發現他犯了多大的錯誤,這孩子難道一開始就為了這御牌虎符才接近陛下的?難道他真是風襲國的奸細?如若不是剛才那一擊正好擊到這孩子揣著的御牌,他是不是辦完事就趁機逃回風襲國或者是繼續惑亂雲國?
“哪裡來的!”蕭穆然雙手捧起御牌虎符,縱使一千個一萬個不願相信,事實卻殘忍的擺在眼前。激動的搖晃著風如塵的小身子,他不相信,這個孩子竟有這麼深的心機!他還是沒有放下仇恨!沒有放下!
“事以至此,我無話可說。”風如塵白袖擦乾嘴角掛著的一絲血漬,面對蕭穆然的追問無言以對,那確實是他趁雲荊天不注意隨身牽來的。
“你……”蕭穆然憤怒的抓著風如塵的雙肩陡然抓緊,似要將他的骨頭都捏碎一般。欺騙,呵呵,他驍勇一生,竟會被一個十一歲的孩子孩子欺騙的這麼徹底……
“蕭大哥,大婚之後,我自會負荊請罪。安公公,繼續!”感受到蕭穆然心中壓制的滔天怒氣,肩上的刺痛讓風如塵皺眉咬牙,用力掙脫了蕭穆然的束縛,將蕭穆然推至一邊,朝一旁呆若木雞、回不過神來的安公公喝道。
“厄……咳……二拜高堂!”
“本王同公主的高堂都不在山莊,以天為父,以地為母!”風如塵拉住正欲轉身拜屋內高坐的風千憐,對著風千憐笑道,嬌嫩俊彥盈滿了舒坦豪放。
風千憐含笑點頭,繼續下跪朝外叩拜,卻在叩拜之際手中驀然失了溫度,接著身邊不遠處出來兩聲低沉悶哼和如千斤頂般沉重的雙膝砸地擊起的青石破裂碎裂之聲。抬起頭,驚詫的發現身邊風如塵早已沒了人影,取而代之的是不遠處跪拜在地的蕭穆然,膝下砸出兩個大坑,背上卻是立著雙手橫展單足點背、鶴立雞群之勢的風如塵,剛被擦拭乾淨的嘴角再次掛上一股紅色細流。只見他一個旋身悠然落定,仿若那傷是那麼的無關痛癢,絲毫不影響他的飄逸身姿。
“蕭大哥,你怎麼樣!”剛落得地面,風如塵便低身將俯跪在地的蕭穆然扶起,緊張的檢視他的傷勢。剛才若不是他出手緩衝了凌戰的那股陰風,他哪有機會逃走被他護在身後。只是沒想到凌戰那狡猾的狐狸竟然一連出了兩掌,情急之下只能將蕭穆然推倒利於他背上硬生生接過第二掌。
“奸細,滾!咳……咳……”蕭穆然一把甩開風如塵,捂著胸口,他恨啊!恨自己不夠狠心,狠不下心眼睜睜看著他遭凌戰毒手,還是忍不住出手了!
“沒事就好!技不如人,還徒逞匹夫之勇!”蕭穆然的不買賬徹底惹怒如塵,冰冷惡毒的話語冷冷吐出,直氣得蕭穆然吐出那口一直努力猛力向下吞不肯吐出的淤血。
“你……”凌戰神色緊繃,盯著風如塵的眼色除了震驚還是震驚,這孩子竟在接了他使了八分力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