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都是一副嚇尿的表情,哪還有應對鄭翼晨時的那股機靈勁?
郭曉蓉殺手氣場何等霸道,久經殺伐的成年人都無法抗衡,現在只是散發了少許,用來震懾一幫熊孩子,絕對稱得上在用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
孩子們的異狀引起了村民們的注意,一個個面面相覷,不明所以。
鄭興文咦了一聲,瞧這情況,他們都受了不小的驚嚇,要是嚇出病來,他這個負責人可難辭其咎,沒法跟孩子們的家長交代。
沒等他出聲詢問,郭曉蓉語氣淡漠,緩緩說道:“叫叔叔不好聽,趕緊叫哥哥。”
她說話之際,刻意收斂氣場,孩子們壓力一鬆,心頭恢復溫熱,那種心涼的難受感,他們再也不想體驗到,對郭曉蓉言聽計從,齊聲改口:“哥哥,哥哥……”
翻來覆去,也只會念這兩個字,只因郭曉蓉只下了這個指令。
郭曉蓉見鄭翼晨看的目瞪口呆,忍不住嫣然一笑:“你看,讓他們改口,也就是一句話的事。”
鄭翼晨豎起拇指,感慨萬千:“我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叫好人怕流氓,流氓怕潑婦……”
“誰是潑婦?你找死是吧?”
鄭翼晨趕緊改口:“曉蓉,我今天才明白,原來華夏最強兵種,絕不是傳說中的熊孩子,而是你們這些經過千錘百煉的殺手,而且是女殺手,只有你們才能震住天不怕地不怕的熊孩子……”
車子開到村口,鄭翼晨讓眾人不要再送,小聲和父母聊了幾句,鄭雙木還沒什麼,鄭華茹倒是眼泛淚光,伸出手臂,半個身子都鑽入了車窗。
鄭翼晨很是感動,正要緊緊握住母親溫暖的手臂,溫言寬慰幾句,就見鄭華茹直接無視他的雙手,握住了郭曉蓉的柔荑,動情的說道:“曉蓉,媳婦,記住了,明年年初,要回來辦婚禮,你戒指都收了,可不能賴賬,就算你看不上我們家翼晨,好歹看在戒指還有我們二老對你的關愛的份上,勉為其難嫁給他。”
郭曉蓉輕咬下唇,擠出一個燦爛的笑臉:“你放心吧,阿姨,我一定會和他再來這裡,舉辦……婚禮。”
“呵呵,下次你來就要改口叫我媽了。”
鄭華茹說話的時候,還刻意壓低了嗓音,別人未必能聽見,可鄭翼晨隔在兩人中間,可是聽得一字不落,免不了嘟囔一句:“媽,你要跟曉蓉說悄悄話,可以去她那邊的視窗,幹嘛鑽我這邊的車窗?”
“我樂意,你爸都沒法管我,你管得著嗎?”
“哦,那你繼續。”
鄭翼晨無奈苦笑,用手捂住耳朵,自廢耳力,免得聽多了母親的埋汰,心煩。
鄭華茹好不容易和郭曉蓉說完話,退開兩步,細細端詳了二人幾眼,滿是不捨,揮手說道:“趕緊走,別耽誤時間,最好能在天黑之前趕回家,開夜路車不安全。”
鄭興文,鄭楚生也紛紛開口,說了幾句貼心話,熱情的和他道別。
鄭翼晨一一謝過,禮數周到,這才踩足油門,車聲轟隆,絕塵而去。
直到車子再也望不到,消失在路的盡頭,眾人才各自散去,只留下一臉苦逼相的老校長,拿著一疊厚厚的百元大鈔,派發給今天賣力演出的孩子們。
馬路上,鄭翼晨驅使著這部效能絕佳的豪車,左右騰挪,靈動如游龍,奔烈如野馬,不斷超越兩側車流,引來不少側目。
他雙眼直視,專心開車,口中也不閒著:“曉蓉,你該不會跟我媽說的一樣,只是為了哄二老開心,才想著明年年初嫁給我吧?要真是這樣,對我的打擊太大了。我的自信早已在我媽還有那幫熊孩子的打擊中蕩然無存,短時間內無法恢復,你可得悠著點回答我,免得我心灰若死,車毀人亡。”
他輕鬆自在說著玩笑話,卻沒留意到自從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