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徽鳴點點頭:“有道理,那人的目的是藏在‘青案瓊凰’中的青銅牌子,只要青銅牌子在我們手中,他一定會來找我們。對了,那塊牌子呢?拿出來給我看看。”
宋牧星眨眨眼睛,一臉茫然地問道:“什麼青銅牌子,你在說什麼?”
應徽鳴怒道:“你別跟我裝傻,我瞧見你搶到青銅牌子了!”
宋牧星依舊一臉呆滯,怎麼也不記得青銅牌子的事情。
應徽鳴想到了什麼,一把捂住了額頭:“你的病情是不是更嚴重了,一個時辰前的事情都能忘?”
宋牧星怒道:“你才犯病呢,你全家都犯病,老子身體健康,能吃能睡,病你個頭啊!”
應徽鳴懶得跟他廢話,直接上手扒宋牧星的衣服。
宋牧星被嚇了一跳,慌忙拽住衣襟:“你做什麼,光天化……黑燈瞎火地扒我衣服做什麼,你再這樣我可要喊了!”
“……”
“應爺,你別這樣,讓別人瞧見了不好。”
“……”
“爺,我知道你們有錢人都有些怪癖,但你不能對我下手啊,咱們可是兄弟。”
“……”
“應徽鳴,你再這樣我可要翻臉了,別以為你是債主就能對我為所欲為!”
“住口!”
應微名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宋牧星疼得齜牙咧嘴,忍不住彎下了腰。
啪嗒一聲,一枚嬰孩巴掌大小的青銅牌子從宋牧星胸前的衣服裡滑落下來。
應徽鳴大喜,急忙撿了起來:“就是它!”
宋牧星大驚:“這東西怎麼會在我懷裡,是不是你給我塞的?”
應徽鳴呵呵冷笑,拿著牌子快步朝客棧方向走去。
回到房間,兩人將門窗關緊,對著油燈仔細觀察起青銅牌子。
這青銅牌子做工十分精美,材料也是極為稀有,以應徽鳴的眼力也瞧不出究竟是什麼青銅種類。
牌子正面銘刻著一隻栩栩如生的鳳凰,背面則是一幅玄妙至極的星圖。
宋牧星皺起眉頭,只覺這塊牌子莫名的熟悉。
“怎麼了?”應徽鳴問道。
宋牧星沒有回答,掏出隨手簿快速翻閱起來。
很快,他在隨手簿的前幾頁看到了一張圖。
應徽鳴也將圖瞧在眼裡,不禁驚呼一聲:“這兩塊牌子好像。”
宋牧星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冷汗。
何止是好像,簡直是一模一樣!
他隨手簿上畫的青銅牌上同樣有一幅玄妙的星圖,只不過正面銘刻的不是鳳凰飛天的圖樣,而是天府兩個字。
隨手簿上記錄的都是對宋牧星來說重要的事情,這上邊有青銅牌的圖樣,就說明自己也擁有一塊!
他努力想要回憶青銅牌的來歷,卻越想頭越痛。不過片刻時間,宋牧星的腦袋就像是塞進了一百根針一般,疼得渾身顫抖。
“牧星,你怎麼了?”應徽鳴察覺到宋牧星的異樣急忙問道。
宋牧星張了張嘴,還沒等他說出一個字,腦袋裡的劇痛便瞬間加劇。
他慘叫一聲,一頭栽倒在地上抱著頭翻滾起來。
劇痛之下,他的精神開始恍惚,眼前的世界也變得不再真實,就連應徽鳴的呼喊聲都顯得遙遠起來。
一些零星的記憶片段混亂地出現在眼前。
一會兒是宋牧星兒時在桃源村生活的畫面,一會兒又變成了北極閣裡與黑袍人對話的景象。
劇烈的疼痛折磨著宋牧星,讓他恨不得把腦袋劈開。就在他快要昏死過去時,一張女人的臉突然出現在眼前。
“牧星,我的路已經走到盡頭,今後不能再照顧你了。這塊天機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