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當了!”白柏差點沒破口大罵,自己居然掉進了這傢伙設的圈套!起先自己說不清楚蕭南的事情,可是現在又被他套出話來把案件說了個清清楚楚。只能說張忠良前後的反差太大,如果是一般人,他們的著重點是救蕭南出來。可是張忠良不同,他找出了自己語言上的前後矛盾,打的他措手不及。
“呵呵,這個案子我接觸過,不過剛才您問的太模糊,我有些記不清了。”白柏呵呵一笑,一副最近勞累過度,為了祖國為了人民奮鬥終生的表情。
“看到沒,以後要向白廳長學學。多麼盡職盡責,多麼不怕權貴。這都是優點!”張忠良突然猛的一拍張向濤的腦袋,發生的呵斥著。
“是,爸,我以後一定好好學習白廳長身上的優點。”張向濤無奈的捂著腦袋,得,把自己給拉進來了。心裡雖然不爽,不過他依舊配合著自己的老爸,尤其是優點兩個字,咬的特別重。
“那好了,白廳長。既然證據確鑿了,那我也不在這裡浪費時間了。該怎麼判怎麼判,儘管他是我朋友,但是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我尊重法律。”張忠良話語一轉,表示自己不會再插手這件事情,愛咋咋地吧。
“那好,我還要審犯人,張兄弟慢走,我就不送了。”白柏差點沒被張忠良這個急轉彎甩進溝裡。費了好大的勁才做到正常行駛,心中暗罵著狡猾的傢伙,不過依舊是笑臉相迎。
“哼!這個混蛋!”等到張忠良兩個人走後,白柏冷哼一聲。這次交鋒讓本來佔據優勢的他被後者牽著鼻子走。
不愧是雲陽集團的董事長。白柏心中暗想,這次,他可是吃了一個小虧。
“白廳長,張忠良的目的應該是蕭南,可是他怎麼走了?不救蕭南了?”嚴丘被張忠良的行為給弄糊塗了,只能求助性的看向白柏。
“救是肯定會救,誰知道這個狐狸到底在想些什麼,能成為雲陽集團的一把手,果然不簡單。”白柏搖搖頭,張忠良的名號就連自家的老爺子都讚不絕口,他怎麼可能輕易的放棄?
“可是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過老獵人的圈套,白廳長,您就是那個老獵人。現在蕭南在我們手裡,他就是一個誘餌,還害怕他獵物不上勾?”嚴丘冷冷一笑,顯然他對張忠良的行為很是不屑,覺得他是在白費力氣。
“可千萬不要小看他。不過你說的對,蕭南還在我們手上。審,繼續審,我只要結果,不問過程!”白柏嘴上否決了嚴丘的話,不過看錶情他很是受用。而且他接下來的話讓嚴丘心中大定,只要結果不問過程。這不就意味著他嚴丘想怎麼弄蕭南都會有人幫自己頂著。
“是,廳長,我現在就過去。”嚴丘點點頭,有了這枚雞毛令箭他就可以放手去做了。
警察路外邊,一輛豪車內。張忠良和張向濤正坐在後座,車裡面有著不少的紅酒,看其樣式就知道價格肯定不菲。張向濤拿出兩個高腳杯,在裡面倒上紅酒,隨後把高腳杯遞給了張忠良。
“爸,蕭南那邊咱們就不救了?”張向濤把紅酒放回了原處,疑惑的問向張忠良。
“救,當然要救,只不過現在不是時候而已。”張忠良抿了一口紅酒,繼續說道:“但是白柏畢竟是政府的人。而且看他的樣子,手裡面確實有著證據。要救蕭南,必須去找比白柏官職還要大的人,藉此機會給他壓力。”
“以咱們家的實力,要找出這樣的人並不難。”張向濤點點頭,可是他總感覺哪裡有些不妥。
“但是不行,別忘了白柏的身後有白家。白家雖說不是什麼龐然大物,但是實力可不弱。先不說有沒有人願意和白家立敵。只要白柏死咬住依法處理蕭南,那麼憑藉白家的力量,誰也救不了他。”張忠良搖搖頭,現在最棘手的就是在白柏的手裡有著致命的證據。而他現在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