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好。”唯一深有感觸。
意外地,司徒一紅了臉,二十多歲的人,在生意場上爾虞我詐了那麼久,竟然還會臉紅?
唯一哈哈笑著,有了開玩笑的心情,剛才的低壓心情被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給壓了下去,雙手揉了揉司徒一的臉,毫不意外的,發現紅暈有加深和擴散的趨勢,唯一笑眯了眼,她沒有發現此刻自己和司徒一的
肢體動作有多曖昧,雖然剛才司徒一有鬆了手,並且剛才已經隔開了一定的距離,可此時的唯一想要作弄司徒一,還是需要靠近他的呀!所以在第三個人看來的話,就是唯一依偎在司徒一的懷裡,巧笑倩兮,這種
情況若是有心人看到,怕是會引起軒然大波的!
該說唯一的運氣好還是不好呢?當司徒一驚覺到有人靠近,並散發出不善的氣息時,他完全依據本能的把唯一放到自己的身後,接了來人的一掌。但在看清人時,兩人都大吃了一驚,不是別人,而是司馬暗。
他根本沒有給司徒一喘息的機會,一招連著一招,向司徒一步步進逼。唯一還有點莫名其妙,司徒一可是完全瞭然,所以在應戰的空隙中低低地在唯一的耳邊解釋了原因。唯一的臉霎時變得通紅,無比嬌豔,讓司
馬暗更是火起,下手也越來越重了。
唯一一看苗頭不對,連忙站到兩人的中間,這本不是司徒的錯,但司馬暗是捨不得對自己下手,才把怨氣都發在了司徒的身上,所以作為主人,應該有保護客人的自覺。
司馬暗及時收住了攻勢,“你給我讓開。”
唯一的保護性動作讓他更是難受,這個司徒一,他今天不和他拼個你死我活的,他就不是司馬暗。
“司馬少爺。”唯一知道自己是始作俑者,反正解鈴還需繫鈴人,她來解釋應該是最好的吧。
“你叫他叫什麼?”司馬暗的第一個反應卻是計較稱謂。
“司徒少爺呀。”唯一不明就裡,難道一個稱呼也好計較?
“真的?”司馬暗半信半疑。
“你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唯一不知道司馬暗能不能冷靜下來,畢竟剛才他所看的角度,說沒事,還真的挺難讓人相信的。
“看來這幾年,還是讓你過得太輕鬆了。”司馬暗看著司徒一道。
司徒一嘆了口氣,先前唯一問他是否日子難過,他回答得輕鬆,實際上,這幾年,因為莫家和司馬家的排擠,他這個司徒家的當家過得可辛苦了,也幸好,當年託唯一所問的那句話,訓練了好些人,否則還真
是焦頭爛額,永遠無法脫身!
“你還嘆氣?”司馬暗實在是都快氣爆了,他都不會對唯一作出什麼出格的事情,這個司徒一倒好,抱了唯一,還那麼親熱,簡直,簡直是欠扁!竟然還有臉嘆氣,該嘆氣的人是他呀!
司徒一無語,知道自己現在無論說什麼做什麼都是錯的,乾脆還是不說的好,結果這樣還不行!
“你把自己搞的這麼可憐做什麼?”司馬暗看不過去了,這個司徒一是在裝可憐嗎?
唯一端著茶具過來,“不要這樣凶神惡煞的,當心小虎看你不順眼。”
“小虎,我還打不過老虎?”司馬暗不在意地哼了聲。
結果小虎真的跑過來要咬他,頓時現場一片混亂,司馬暗哪可能真的打傷小虎,它可是唯一的心頭肉,所以只能跑著給它追了,自己到底在做什麼呀?司馬暗簡直後悔死了,又不是不知道小虎很通人性,還說
這樣的話,也怪不得它生氣,真是討厭啊!
“小虎,停下。”唯一的一句話才解救了司馬暗疲於奔命的狀況。
喝著茶,司馬暗感慨地說,“似乎不久之前也是這樣悠閒的喝著茶。”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