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靖情知她必是與白虎堂主動手,以至傷勢惡化,昏倒床下,但用“沉銀化汞功”療治,原需行功三日夜,現在卻好起來,不禁動問道:“公主現在覺得如何?”
她服下仙草乳汁後,因經脈硬化,功效甚緩,經“沉銀化汞功”一打通,有如江流倒瀉,乳汁隨真氣運轉,人已甦醒過來。
於是運起“貝葉神功”與尹靖真氣相融合,兩種曠代神功相得益彰,真氣交流,加上稀世仙草藥力,何需三日夜,只轉一周天,大功已成。
因此在那紅衣老人暗算的千鈞一髮之際,苑蘭公主出腿把他踢傷,她內傷初愈,不敢出全力,否則定可出其不意把他一腳踢死。
只聽苑蘭公主點頭道:“六瓣仙蘭果有回生妙力,我現在已完好無恙。”
尹靖聽她康復,自是萬分慶幸,但想起仙草,不由嘆了一口氣,道:“我昨晚雖去禁宮,並沒有取到仙蘭,是用另一奇藥,治癒公主內傷。”
苑蘭公主道:“什麼奇藥?”
尹靖道:“綠絲絳珠仙草。”
他不敢把仙草得來的緣由說出,苑蘭公主性子很奇,也不問他這種奇藥如何得到,她只惦念香玉安危,說道:“我現在身子已好了,咱們就去恆山吧。”
尹靖道:“難得來京師,今日咱們上賢賓王府一趟,況且公主傷勢初愈,也該調養幾日。”
苑蘭公主道:“你要我同去賓府去求見?”
尹靖道:“在下正有此意,想與公主同上賓王府一趟。”
苑蘭公主道:“目前我傷勢初愈,在調養時期,也只好如此了。”
這時兩人自房中走出,孫總兵已在店外等候,帶二人向“紫禁城”而去。
三人不到片刻工夫已來到賢賓王府,經過門衛,步入賓王府內廳。
大廳當中雕花椅上正是賢賓王夫婦及文昌郡主,一見尹靖起身含笑相迎。
尹靖大步踏上,納頭便拜,道:“山野小民,叩見王爺、夫人金安。”
賢賓王依舊端坐不動,見尹靖朗目如星,劍眉入鬢,英氣含蘊,儀表出眾,心中暗暗喝彩,說道:“壯士乃敝府恩人,本王景慕高義已久,今日得識風儀,彌甚慶幸,何敢當此大禮,請坐,請坐。”
尹靖覺得賢賓王甚是謙和近人,稱謝一聲,起身一旁坐定。
苑蘭公主不但不拜,也不行禮,夫人道:“這位姑娘也請坐呀。”
苑蘭公主看賢賓王沒有起身相迎,十分不樂意,冷冷道:“你就是賢賓王嗎?”
眾人聽她出言無禮,皆都一怔,王爺仔細打量過去,訝然一驚,這女子綽約如仙,真是人世少見,宮廷之內,雖是佳麗盈千,粉黛如雲,卻是無人比得上她,賢賓王心下驚異,頷首道:“老夫正是,姑娘有何見教?”
苑蘭公主冷冷笑了一聲,道:“賢賓王顧名思義,該是禮賢下士,賓客盈門,但今日我們二人踵臨貴府,不見你親出迎接,來到廳上還端坐不起,怎配掛起此賢賓名銜?”
賢賓王怔了再怔,這女子言情舉止迥異流俗,在自己面前,不但毫不懼色,而且滔滔直言,不由肅然起敬,道:“姑娘說的是,貴賓臨門,老夫慢出迎接,特此謝罪。”
苑蘭公主點了點頭,道:“還好,還好。”已大咧咧地坐在尹靖身邊。
孫總兵告退自去。
霎時酒席排妥,王爺道:“老夫敬備水酒,替二位洗塵。”
宴席上,文昌郡主一直悶悶不樂,她見尹靖帶了這麼一位如花似玉的女子同來,不知他們二是何關係?偏偏苑蘭公主又不大說話,偶而同她談一〃奇〃書〃網…Q'i's'u'u'。'C'o'm〃兩句也都是冰冷冷地,愛理不理的樣子,心中好覺沒趣。
夫人看出女兒鬱郁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