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安全了,趴個昏暗的洞裡頭,旁邊擱一個似棺非棺的櫃子,我們就這麼有點滑稽、有點詭異的去研究那黑白大遺照,都想盡快搞個明白這人是誰,怎麼會在這裡?
到底張麗恆還算膽大,我和老古只是湊近去看,還不敢用手去動,她就一伸手把相片拉過自己跟前,還用手去摸那雙灰濛濛的眼睛,讓我暗自咋舌,這小姑娘的膽量不是一般人能比啊,真夠猛的!
看她一個人研究那遺像挺入神的,我和老古就轉頭考察這個更加怪異的大櫃子。
相片粘住的地方是櫃子底,我們爬過來那頭是破裂開來的櫃子頂,看這個櫃子底還挺結實的,我不由後悔為什麼爬過來之前,擔心裡頭有怪物爬出來,著急之下只顧著躲開那破口,要是先仔細研究一下櫃子裂口裡,有些什麼東西,這會也就不會這麼被動了。
不管怎麼樣 我是絕對不會再爬回去看看裡頭是些什麼東西了。
雖然線索少的可憐,這個櫃子的底部還是提供了一些新的情況,我很快發現老古已經找準目標,蹲下來盯著一個地方努力的看,嘴裡還唸唸有詞的嘀咕什麼,我湊近他一點,想聽他嘀咕什麼,卻是聽不懂的幾個單詞,但肯定不是漢語。
我疑心了,擠過去仔細打量老古看的是什麼,原來櫃子底上有一個巴掌大的地方,上頭訂了一個類似銘牌的東西,銘牌上有幾行外文單詞,我頓時大眼瞪小眼,連是哪國語言都認不出來,也沒個Yes、No的模樣,淨是些似是而非的字母。
老古嚷嚷道:“別擠別擠,我正看著呢!這些是俄文,還有倆認不出來,正猜呢!”
張麗恆翻來覆去的看那個遺像,不時和這個櫃子比劃大小,看模樣是在懷疑為什麼會有個這麼大的遺像?此時聽老古說發現了俄文的句子,趕緊湊過來把我扯出去,而自己削尖了腦袋往裡擠,跟老古一起看那上頭寫的什麼。
我很無趣的瞅著他倆嘀咕,難道張麗恆也懂得俄語?
不一會兒工夫,倆人都是緊鎖眉頭的站了起來,把他們的發現講了出來。
櫃子上的只是一個俄語標籤:
編號:七
內建:培養液
來源:青海湖 ?
性狀:屍芽 ?
日期:1957年5月【廢】
三個人面面相覷,幾十年前就有了這個櫃子?老古說過,新安江大壩是1955年立項,1957年動工的,淹沒了1000多山頭,形成這個千島湖,難道早在1957年,蘇聯老毛子剛開始動工就已經在這裡做下秘密勾當?
這裡竟然真的是個蘇聯專家以前的秘密實驗室?只是那個屍芽是啥意思,難道指的就是張麗恆看到那些童屍?而這個櫃子原本就是用來培養這些童屍的,發現的那些童屍人訂按照張麗恆所說的形態,不正是很像櫃子長出來的芽嗎?
要是這樣的話,裡頭的培養液為什麼註明是青海湖的來源?那個廢字又是啥意思,指的是這個櫃子其實是實驗失敗的垃圾櫃子?那我們這個石頭山的山腹不就變成個大垃圾堆了!
我想知道他倆心裡是啥想法,於是狐疑的問道:“什麼屍芽?這是啥意思,你倆不會翻譯錯吧?裡頭那些黏液還是打青海湖運來的?青海湖離這兒可有十萬八千里呢,這也太能扯了吧?”
老古點點頭說道:“當年蘇聯老毛子,可是沒少在咱們國家東奔西走的,就算這真是青海湖運來的什麼寶貝,也沒啥希奇的,我確實一直尋思屍芽這個詞兒,不知道翻譯的對不對,想到現在,覺得就應該是這個字眼,沒有其他含義了。”
張麗恆出神的想著,這時候緩緩說道:“我想我知道屍芽是什麼意思了,肯定是那幾個童屍!我記得幾個童屍都是從櫃子的上部長出來的,還有正在往外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