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為什麼我現在也成了這個樣子?”
“血降?”道士張大了嘴巴。臉色煞時慘白。他忽然連滾帶爬地跑到了供桌邊,拿起了一隻對講機大聲喊道:“老二、老三,快過來,出大事了!”
“砰……砰……”幾乎是同時,三清神像的兩邊突然開出了兩扇小門,兩個同樣古怪打扮的人從裡面走了出來。
其中一個理著光頭烙著戒疤,身上卻穿著一件道袍。另一個披頭散髮,身上穿著一件黑衣,脖子上卻掛著正宗佛珠手拿道家的拂塵。
雖然他們形象是那樣的可笑,可是我現在卻哪裡有空去取笑他們。被這怪道士這麼一害,我幾乎已經要窒息過去了。
“怎麼回事?”其中那個穿著黑衣披頭散髮的看到我,臉色頓時一變:“降頭髮作?”
黑衣人連忙從懷裡拿出兩根長長地好像蜈蚣的東西飛快的塞進了我和碧琪的嘴裡,慌忙喊道:“快吞下去。”
我瞪大了眼睛,眼珠不停轉動著。這麼噁心的東西,又哪裡能讓人放心下肚。可是那條僵直的可疑物體在我嘴邊忽然蠕動起來,竟一下子鑽進了我的肚子裡。
“嘔……”我連忙扣著嗓子,想要把那個鬼東西扣出來。誒?我乾嘔了幾下才發覺,我的胸悶竟然消失了?
我轉頭向碧琪看去,碧琪也正捂著嘴巴,臉色卻稍微回覆了正常,正要從地上爬起來。
恢復了精神,第一件事當然是要找那怪道興師問罪了:“你!”
我抬起頭,卻發現早已有人為我做了正義之舉。只見那兩個光頭和黑衣正一左一右將怪道夾在了中間,黑衣猛的用手指戳著怪道士的胸脯,瞪眼喊道:“好啊,大師兄。難怪我一直就奇怪,泰國可是號稱降頭之國,怎麼會找我來解降頭地人越來越少,卻原來都是被你給獨吞了啊!”
“亞米豆腐!”光頭也豎掌宣了聲佛號,一手拽住道士地衣服:“難怪老衲最近發現,超度唸經之類的人是越來越少,原來都是你在搞鬼啊!我們當初可是說好地,凡是接待到其他類別地客人。要將他們轉到各自的專屬區域裡。老衲主理佛事,二師兄負責解決降頭之類的巫術,而大師兄你則是驅魔趕鬼。你怎麼可以黑自己的師兄弟呢?”
道士連連擺手,慌忙解釋著:“兩位師弟不要誤會啊,其實,主要是因為最近真的沒有客人,所以師兄心急了點。以為那兩個只是中了普通的愛情降,所以就……”
“哼!”我冷哼了一聲。徑自拿起了電話:“喂,是曼谷警察局嗎?我要報警,有人……”
“別!”三個怪人如同被火燒了屁股一樣,一起蹦到了我的面前。道士幫我撫胸順氣,光頭笑得如同彌勒佛一樣地急忙合上我的電話,黑衣人則是從供桌後面搬出椅子,將我按在了椅子上。
“這個。這位貴客。您別生氣,千萬不要報警啊!我們三兄弟就指望著這點營生了,如果您報了警,這地方被封了不說,我們師傅回來非把我們殺了不可。”三個怪人可憐巴巴地向我連連拱手。
我強忍心中的不悅,向他們冷冷看了眼,“好,不報警可以。不過你們要負責把我們身上的降頭完全除去。”
“當然當然!”道士連連點頭,將黑衣推到了我的面前:“他是我的二師弟,盡得我師傅的降頭術真傳,要論實力,怎麼說也算得上是泰國頂尖的降頭師。有他解降,保證手到降除。”
黑衣忙不迭地湊到我身邊。一邊拉起我的手把脈,一邊自誇道:“請你放心,整個泰國,除了我師傅以外,我可就是第二號……”說到這裡,他忽然瞪大了眼睛,訝異的看著我。又連忙將我的手抬起,硬是從我的手指上擠出了一滴鮮血,拿到鼻子底下聞了聞。
“你中的是本命血降?”黑衣慌張的向我問道。
難道又是個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