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付要把她遣走了,想來她是一定會來我這裡的”
“要走了?”她抬頭疑問著。
“是的,理由倒是隨意一個都足夠。畢竟她本也只是臣子的家眷,如此不知名分的居於宮中,本就不合體統。”轉眼看向她,“我是不願見她的,她無非嫉妒於我,一直想來與我攀比一番。可她不願承認雲付終歸不喜歡她。”
“娘娘待如何?”
“熄燈就寢。”稍大聲的一句話說出,頓時屋子暗了下來。“你也去吧。”
“是。”說完縱身消逝。
烏壓壓的夜空,無一絲明亮,一行人亦步亦趨的到了重華宮外,侍衛應是在拒絕她的進入而講些由頭,倒是一陣徘徊。
應著他們隨手所提的燈籠的光線,倒是未見那人。。。
縱身飛去,一路沿著記憶中的線路,在不遠處見到了人影,淡淡的光影映出那人面容,自那日亮出毒針開始,她便記下了這人。
見那人在廊下,憑欄而立的觀望一池湖水,順手彈出一顆石子,燈籠熄滅。
未待那人有何動作,飛身上前,那人慌忙躲過。她掌風凌厲,招招穩準,卻見那人手臂一直遮擋不便,想來,又要使暗器了?
冷哼一聲,抽出軟劍,翻轉一週纏繞那人手臂,一個扯拉伴隨著她的低呼,有銀針碰撞軟劍的聲響。廢了那人右手手臂,但是並未斷去。
最討厭被人偷襲,況且還用毒,沒有廢掉算是好的。
瞥見那人狠毒的目光。“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那人狠狠出聲。
“那麼你便亡吧。”她輕巧回聲。
見那人左手翻轉,露出手來,五指扭曲尖銳,極淺淡的不如方才手指的白嫩,只是微微的變色,有毒?
哼,這種人斷然留不得。見那人開始出招極快,一個躲閃,那人便抓上柱子,留下了爪印。
卞兒留心避著她的手掌,拳腳相抵那人的狠絕,一個不留意,衣服下襬被抓了幾道手印。再待那人一掌下來時,她湊上軟劍迅速的扯開。
“啊。”是那人犀利的叫聲。
她皺眉,萬一叫來了侍衛是有些麻煩的。
待那人尖叫時,劍身纏繞她的左臂,一個旋轉廢了她的左手,身形繞那人移動,軟劍纏繞上脖頸,靜了一瞬,拉下軟劍轉過身去,便聽到背後重物倒下的聲響。
給那人留個全屍,稍後自會有人來收拾,徑直走去。
方走出隱蔽處,忽的出現一人,“你怎麼在這?”
“我一直在這。”木一唯看著她道。
“那麼,多謝你的知情不報了。”輕巧的出聲。
“方才有侍衛來過。”
“真的來了?”都怪那人喊了一聲。
“就那邊的,諾。”他眼神示意。
“哦,多謝你啊。”猜也知道一定是他做的功夫,不然那幫人怎會離去。
“你知道我怎麼遣走他們的嗎?”他勾唇一笑看向她。
“怎麼?”她不以為意的問道。
“我說。。。”他的臉湊近來,“我在和你賞月。”
“你壞我名聲。”挑眉看向他。
“不然呢,我如何解釋那叫聲?”
“你可以說是你在這吟詩,忽而有感,便大叫以抒發情愫。”
“那可是女人的尖叫。”他現出很是無奈而驚奇的表情。
被他逗的,她笑出了聲。“無論怎樣,謝你了。”
“方才,一直怕她傷著你。”
“不會,這不是解決了嗎。”她微微一笑。
“無論何時都要小心些。”
“恩。”她挑眉出聲。
散漫悠閒的步入幽境,徑直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