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過走向房間。
這麼高的圍牆她是出不去的,第一次有這般無助的感覺,彷彿一切都不停自己的指揮,亂七八糟。
夜風自耳邊飛速的掠過,抬眸看了眼身旁的人,眼睛專注的看向前方,一手攬著她毫無放鬆的架勢。
她白日裡方說過想要離去,這人便在晚上就帶著她離開,倒是懶得問她的意思?
“一直看我做什麼?”看到他嘴唇輕啟,淡淡吐出一串話來。
“在想,你要去什麼地方。”她隨口說道。
“那你不如直接問我來的方便。”他微側頭看了她一眼,便又面向前去。
微微的閉上了眼,有些累的不知不覺便失去了意識。
。。。
再醒來時,果然的看到了不同於之前的頂部,這次又不知到了個什麼地方。
門被推開來,紫衣身影慢慢走來,手中托盤盛放著的依舊是黑色藥汁,她可以想象的到,因為太過苦澀,不得不記住它的味道。
那人徑直遞過來,她伸手接過看著黑色的藥汁發呆,其中映出一張面容,同樣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深吸一口氣,微微屏住呼吸,直接一口氣仰頭灌了下去。
倚著身子正坐呆呆的看向錦被上的花紋,猛的睜大了眼睛,轉頭看著身後。原來她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自己這麼輕易的坐了起來,微微握了握手掌,也比之前有力多了。
抬眸看那人,見那人正看著自己。
徑直掀起被子,走下床去,步履也較之前輕盈了許多。不自覺的勾起唇角。
開啟房門,撲面而來的清新之氣,走出了房門發現又不同於昨日。隨意走到臨近的樹下,像是被人隨意安置的石塊靜靜的放著,她徑直坐了下來。
聽到背後微微的聲響,她轉過頭看著風胥,“後天,我要去。”
“你的傷也不會允許你這麼做。”他平靜的開口。
“我已經好了,你看,這不是很輕易的就起了來。”她淡笑著站起身。
他定定的看了她一瞬,“你不記得那時,自己差點連小命都不保了?”
她沒了表情,卻也不知如何反駁他。
“況且,這不是你的任務,我每日給你喝藥是為了救你的命,而不是讓你再這麼隨意的揮霍。”
他靜靜的說完沒了聲音,她抬眸看他沒什麼表情的看著自己。
“我。。。”她極淺的聲音,不知如何回答,明明不是如此,卻也。。。
“回房休息吧。”他說完並沒有動作。
她盯著地面,見他沒有離去的意思,靜了片刻她便不著痕跡的移動了步子,正待擦過他身旁而去時,抬眸看了他一眼。
微微皺著的眉眼,深邃的眼神一時明顯的露出些許無奈,和其他一些什麼。
她皺了眉,有些不是滋味,徑直快步的擦身而過。
她不知該如何進得宮去,竟連眼下最簡單的離開此地她都做不到。
臨窗而坐,抬頭看去漆黑的夜空中,極亮的彎月靜靜的停留,彷彿許久未見的樣子。。
看了看遠處漆黑中透出的微弱光亮,現下她身處五樓,若是就此跳下去的話估計會摔的不輕,搖了搖頭,這等傻事做了也無濟於事。
盤膝靜坐於座椅閉上眼去,輕輕的調整呼吸。集中心智試著凝聚內力,反覆試了多次卻依舊凝聚不了分散的氣息,而且伴著全身有些隱隱的作痛。
緊緊的皺起了眉頭,想來不應該如此的。她像是故意抵抗般的握緊了雙拳,怔的全身有些發抖,頓時一股腥甜的氣息湧上了喉嚨,她盡力的忍了下去,惹得胸口一陣門疼,慢慢的睜開眼來。
門有了被推開的聲音,轉頭看去是風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