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知道了。”倚雀看著她出聲道,“你便先在這養傷吧,我還有事要先走了,保重。”
她微微的扯起一抹笑來,極力的點了點頭,終於有人知曉了她欲告知的事。
約莫剛入夜時分,門方被推開的一瞬她便睜開眼來,見來人正是是風胥,他只徑直的走近了她,伸出手點了兩個穴位。
輕微的咳嗽出聲顫動了周身,她這才感覺到身上也有了力氣。
慢慢坐起了身子走下床去,見風胥已經站在窗前,她遂走上前去,窗外明月有些冷淡。
“為什麼?”她淡淡出聲。
“我說過你不能動氣,連激動的情緒都不許,這是為你好。”
“可是,我現在真的已經好了。”她急忙辯解道。
他轉過身來看著她,“我只是來看看你,多加修養吧。”說完欲走。
“可為什麼我沒有一點力氣?雖然上次傷的很重,但也不會這樣的,是吧?”她急急拽了他的衣袖問道。
“再調養些時日吧。”說完徑直轉身離去。
她站在原地,看著再次關閉的房門。輕微的夜風吹來,竟感到有些許的涼意,輕微的咳嗽出聲不斷。
明月周圍的光暈本就顯得暗淡,此時被烏雲遮起更是沒了一絲光亮。
。。。
這幾日倒是行動方便,說話行動亦不受限制。如此她才知自己竟是在這個別院裡,這個曾經和他,綺雲和眉心,就是在這裡,悠閒的生活過一段日子的地方。
但她始終是想離開的,但一直不行動的原因,便是出不了多遠就會被風胥給抓到,她欲想些策略,卻始終想不到。
安靜的躺在軟榻之上,夜深了卻睡不著。近幾日來總是失眠,腦子一片混沌,該想的方法想不到,亂七八糟的念頭倒是不斷擾的人頭疼。
只希望倚雀能找到她所希望找到的人。。。
看著窗外已經有了亮光,昨夜依舊是斷斷續續的醒來,不知睡著的時間有多久,反正現下天剛亮她已是很清醒。
輕巧的腳步聲傳來,彷彿躡手躡腳的推開了房門,一陣風吹來伴隨著不熟悉的氣息。
“呵,終於被我找到了。”有些許熟悉的聲音傳來。
她睜開眼看著站在近處的女人,手中利劍泛著微微的冷光,此時正指在了她的脖頸。
她只是淡淡的皺了下眉頭,便恢復了平靜,雖然她極其討厭被人用劍指著。
“你倒是夠鎮定啊,怎麼,看不起我?”嚴寶今些許輕傲的聲音傳來。
雖然她一直是極鎮定的,但此刻卻也真的沒力氣,想來又是風胥的緣故,不然何以軟榻前恰好放了一把木椅。
“我那時便說過,以後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她淡淡出聲。
“現下是我為刀俎你為魚肉,你還有什麼資格在這放肆?”嚴寶今突然放大的聲音,想來是極氣憤的。
她只淡淡勾起唇角,一抹不屑的笑意。
“最討厭你這副樣子,你現在有什麼資格在這笑,你憑什麼?”旁側的女人尖細的聲音傳出。“對了,你現在是不是隻能這樣了?”
面前女人突然蹦出的一句不找邊際的話,她一時不懂,卻也從來都懶得作答。
餘光見嚴寶今坐在了旁邊的木椅之上,手中的利劍卻沒有絲毫放鬆。
“哼,我在這有幾日了,也觀察了一番,卻見你幾乎從未出這個屋子,而且每日有人送藥進來,這麼說來。。。你是不是得病了?”嚴寶今好奇的看向她。
她是不會作答,也懶得看向這人。
“我說對了是吧?哈,我真同情你啊,想來太子登基那日你也沒有進宮吧,這麼壯觀的場景啊,而且你又怎麼進得去?還有最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