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七拐八拐的倒是有些隱蔽,後面不見了木一唯的身影,她不著痕跡的皺眉。
“這次你倒是夠安靜?”風胥出聲道。
“你不是說想要和我單獨談談嗎?所以我在等你說。”她微微一笑,斜睨著此刻身處高高的不知名的閣樓之頂。
“恩。”
靜了片刻,卻依舊沒有聽到他的回應。
“你再不說的話,他就要追過來了。”她微調笑著出聲。
“既然如此,那不如我直接把你帶回去?”他疑問道。
她猛地精神了許多,睜大了眼睛看向他,雖然黑夜看不清他的表情是何。
“我這麼說你才能提起精神?那我若是這樣呢?”語畢她還未反應過來便被他在點了穴。
心下猛然一股涼意,她深吸口氣閉上了眼睛,“風胥。”她靜靜出聲,有些不復平時的聲音。
“你不要這個表情,也不要這種語氣。”聽得他突然有些沉重的語氣。
她抬眸看去,恰對了遠處一點光亮,風胥腦後是一片明亮,所以看不清了表情,而他應該是看自己看得正清楚。
她認真的看著他卻沒有多大的表情,“你到底想幹什麼呢?”她靜靜說道。
“我告訴你不要這麼說話。”風胥說的很快,語畢伸手又點了她的啞穴。
她慢慢的閉上眼去,心中最大的無奈是無計可施,這一瞬她不知說些什麼。
靜了一瞬她沒有睜開眼,感到眼前的黑影慢慢移開,到了身後。
被風胥安置著盤膝而坐,她只得安靜的照做,只是疑惑不知他要做什麼,而幸好的是暫時並沒有被帶離更遠。
背後一陣火熱,感到了是風胥運氣給她,可這次卻比之前強烈許多。她緊緊咬著下唇,一股暖流之後,是上下游走的一些穴位被點開,伴隨著點點炙熱的刺痛。
過程並不久,待到風胥收手之後,她終於感到了解脫,有些虛弱的垂下頭來,卻有輕鬆之感充盈體內,伴隨著些許的雀躍。
她抬起頭看著已經站在面前的風胥,站定一瞬之後慢慢蹲了下來,看他伸出的手有些猶豫,而終是覆上了她的臉頰,只是輕輕的一下一瞬便放了下來。
站起來縱身消逝於黑夜。。。
感到身後傳來的聲響,果然是木一唯來了。
“卞兒。”急急的呼聲,繞到了眼前看著她。
她勾起唇角對著他笑起,卻只是有了笑意而已,依舊盤膝而坐於原地。
見他伸手點了她身前的穴道,瞬間束縛感被解脫,還未反應便被面前人擁入懷中。
緊緊的又一次的束縛來臨,她確溫柔的笑起亦抬手環住他。
這個夜晚是睡的最安穩的一次,也最開心的一次。
她與他相擁而眠,就這樣安靜的相擁而眠,坦誠相對。。。
他一直緊緊的擁著她,她亦是雙手交叉在他精實消瘦的後背,毫無阻隔的相觸。
僅是安靜的相擁而眠,亦是緊緊的,如此安心。
因為他說過,“只會等到那晚。。。”
想到當時她還瞪了他一眼,現在想來她勾唇一笑,始終閉著眼安靜的躺在他懷中。
彷彿第一次這麼安心。
不過那人卻不太安靜。
。。。
雪白色馬匹賓士向南,馬背上兩人同樣的一襲白衣,一前一後相依偎。
“我看到姐姐很捨不得你。”卞兒出聲道。
“她是很捨不得你吧?”他疑問著說道。
她回過頭定定的看了他一眼,輕哼了一聲便轉過頭去去。
“啊,別鬧了別鬧了。”她不安的扭動身子,只怪被後人撓她癢。
倒也沒敢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