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一身月白服飾,勾唇一笑。
“過幾日我們便要進宮。”目視前方的對著他道。
“我知道的。”
“這你也知道?”她很是奇怪,怎麼這人彷彿比她知道的還要多。
“我還知道你的身份。”
她轉過頭看他,雖說不太奇怪,但,“金尊告訴你的?”
“我後來問過姐姐。”他微微一笑。
“這樣啊。”她低頭把玩著髮梢。
“卞兒,我也知宮中有變,想來這次是需要大動干戈了。。。若這些事情解決了,你,可願隨我回去?”他輕聲道。
“回去?”盛國麼。。。
“是的。”他對視著她,不肯放鬆。
自小進了組織,生命即是組織所給,武藝是組織所授,能如此輕易離開麼?組織本就寬鬆,談婚論嫁的亦有的是,但若是離去這麼遠,自然是要脫離組織的,但。。。
“到那時我們在做打算好嗎,現下解決不了,我也無暇顧及其他。”她微微一笑道。
“好。”他亦盈滿了笑意。
“你們在做什麼呢?”底下傳來聲響,分明是對著他們。
她向下看去,礙眼的身影,不作理會。
“這麼高我上不去,一唯你能不能帶我上去?”嚴寶今對他笑道。
她轉頭看向他,微仰起下巴,一副霸氣的模樣。
他笑著伸出手颳了她的鼻樑。
“你看不出他沒空麼?”她轉過頭對著下面的女人淡淡道。
“哼,我有辦法。”說完不知走去了哪裡。
不一會,那人竟託著長長的木梯向這邊走了來。
轉頭看著身旁的男人一眼,他只對她溫柔一笑。
木梯被豎起,直直的搭了上來,看著底下人拍了拍手,一副傲慢的模樣。
“怎麼,就憑這個你就想上來?”她挑眉對著底下人道。
“本姑娘就這麼上去了,你能怎麼樣。”
木梯搭在了木一唯的那側,語畢那人倒是有上來的趨勢。
“別怪我沒提醒你,我可不保證會不會一個不小心把梯子給踢下去。”她挑眉蕩起了雙腿,胳膊搭在了身旁男人的肩膀上,完全一副痞子的模樣。
看著自己這一身男裝,不做些事情倒是可惜了。
“小痞子。”他只是笑看著她,手恰好環上她的腰肢。
“你。。。”那人無可奈何卻仍是爬上了梯子。
真是。。。
一隻腿在木一唯腿上架過,徑直碰到了木梯的頂部,“小心點。”腳上沒有了動作,對著底下人道。
“你,欺人太甚。”她瞪著她卻慌忙的下了去。
腳上微用力,木梯便直直的倒下,那人慌忙躲去一旁,‘咚’的一聲,頹然倒地,應該是震起了些許的灰塵也不一定。
“你有什麼好神氣的,你。。。”
她卻懶得看那人,倚在身旁人的肩膀閉目養神。
。。。
一行人自外歸來,恰好看到嚴寶今開啟門來,徑直自旁邊走過。兩個小丫頭亦無視了那人。
“我還沒有吃飯呢。”嚴寶今隨後跟著。
分明是跟著木一唯的,但木一唯跟著自己,所以很是聒噪。
“你吃不吃飯不需要別人批准。”她隨口說道。
“我又沒有同你說話。”嚴寶今揚起下巴說道。
已經走至廊下,她慢慢迴轉過身,看著身後那人。
“你真是無趣,看不出我們要睡了麼?”她的話語已經沒有什麼起伏,只是淡淡的出聲。
“你,你們兩個男人怎麼能同居一室。。。”嚴寶今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