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她不也是這樣從其他女人手裡把歐勳的爹地弄到手的麼!
這也是她,在利用白姍姍過後,不狠心滅口的原因。
—————————————————綁匪總裁:女人,你只是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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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士的冬天,在雪花的裝飾下,進入了仙境般的白茫茫世界。
北風呼呼地吹,鵝毛般的大雪漫天飛舞,諾大別具一格的異國庭院披上了一層明亮的白色。
她立在庭裡,仰望著雪花飄落,雪花輕盈地落在她肩上,輕輕一撣,飄落在地,就像千絲萬縷的糾結情緒一樣。
在國內,因生於南方,她很少機會見到過雪。
在這裡,她真正感受到了白雪帶給人的無比震憾。
站在銀白的雪地裡,她才覺得自己是清淨的,才不去理會心裡深處的千瘡百孔。
望著那一幢幢披著自然白衣的美妙景色,披著再厚的大衣,她的心依舊冷得徹骨。
有時她會問自己,他們到底算不算真愛?
他有的只是慾望滾滾,以及不擇手段的噬人本領,卻對她又不離不棄……
她思緒萬千的,最終轉換成一聲幽幽的嘆息。
“雪這麼大,怎麼不回臥室?”
他踏著積雪走來,有些沙沙的聲音,披著貂皮大衣,乾脆利索的碎髮。
看著她被冰紅的美顏,精心雕刻的俊顏上有一絲的不悅與憐憫。
小白遙望著遠處,並不回頭。
他也不說話,牽起她的手,默默地走進溫暖的室內。
室內的暖氣很高,暖和,暖洋洋的。
他將她冰冷的小手握在手裡,輕輕搓著揉著,直到她的小手暖和為止。
“這裡的天氣不比國內,這裡冷得刺骨。”
她眼簾低垂,靜靜聽著,客氣而生疏地回謝。
“謝謝。”
她一聲謝謝,他動作嘎然而止,他抽回手,站起來,像往常一樣,與她保持著距離。
她抬頭看到面前冰冷的面具,她反而覺得更冷。
細數遇到他的次數,並不多。
她不認識他,也不知道他是什麼來頭。
但是,他總能精準無誤地在她身邊出現。
她連自己是怎麼被他帶到這個陌生國度,都不知道。
不過,也許這樣對她來說是一件好事。
懵懵懂懂,糊糊塗塗過一輩子,其實就挺好。
只是,他一切行為與身份太過詭異古怪。
來到這裡,她第一次見過瑞士真正的軍隊。
據說,瑞士常駐軍隊人員不足四千人……
對一個在這樣的軍隊裡,能起到舉足輕重的人物,是有好奇心的。
她往前一步,拉近與他的距離,清眸深深地凝視著。
對視半晌後,面具男人竟不由得退後一步。
“你看什麼?”
語調裡有著濃濃的警惕。
“你能取下面具嗎?”
她有強烈想看的願望。
“你真的要看?”
他聲音還是那麼難聽沙嗡。
“是的。至少我要知道與自己“朝夕相處”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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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瑪的呀,PO害兩個字也是禁詞。。。
正文 他會不會也是這個樣子?
“是的。至少我要知道與自己“朝夕相處”的人是誰。”
“你看了不會失望?”
“嗯。”她眼神堅定。
“好。”
他雙手移到面具下,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