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贏不了,風雪樓上的那一群人暫時還下不來。”
李傲放閉上眼睛,一副很痛苦的表情道:“贏不了的,他既然來了,我們已經沒有任何的希望了。”
張翊君牙齒咬得梆梆作響道:“他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人,我們這裡有兩三千人,會怕他一個?”
李傲放長長地嘆息道:“他既然能夠從碧落鎮來到洛陽,那麼多人都阻止不了他,更何況我們兩個人,其他的人就算再多能夠和楚天情交上手的又有幾個?”
李傲放這一番話說得非常的正確,去碧落鎮的那一群人,高手何其之多,就君傲堂也派了不少高手去,還有納蘭劃落,西門吟杏,王佳,羅戰這樣的一流高手。可是就是這麼多高手也沒有攔住楚天情,如今光光一個張翊君和李傲放又怎麼會是楚天情的對手?
李傲放這麼想並不是沒有什麼道理的,他還記得夜神月離開君傲堂的時候,夜神月送給李傲放的一句忠告:“如果碰見楚天情,能夠避就避吧,我不知道有誰能夠是他的敵手。”
夜神月是四大凶徒之首,他當年打敗八大門派,大殺四方,兇名赫赫,但是也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對他說出了這樣的話,說明夜神月一定是和楚天情接觸過,知道楚天情的可怕才會對李傲放說這樣的一番話。
張翊君不願意就這樣撤走,他想要和楚天情一戰,張翊君知道自己一個人根本不是楚天情的對手,但是他和李傲放兩個人就未必不是楚天情的對手。更何況君傲堂還有其他的人,如此丁健,李源,還有八大分堂的堂主。
張翊君已經下定決心一戰,李傲放再怎麼說也是枉然,既然張翊君要戰,那麼李傲放便只好陪著張翊君和楚天情一教高下。
張翊君冷冷道:“兩大護法,八大堂主,你們隨我一起和楚天情一戰,其他的人對付少劍山莊和溫家的人。”
丁健,李源和八大堂主立刻來到了張翊君的身邊,他們也想和楚天情交手,看看到底是怎樣的一個感覺,楚天情是不是真的如同傳言一般可怕?
楚天情的眼神還是一貫的冰冷,風雪樓雖然火勢已滅,但是高溫之下,暫時還下不來,更何況還有君傲堂高手在風雪樓門口阻擋,溫夕寒和軒轅劍天等人只好在風雪樓上觀看著。
陳菲覺得特別的幸福,能夠看著楚天情英勇的模樣,這是多大的幸福。
楚天情還是在冷焰寶馬之上,並沒有下馬,他就在馬上冷冷地看著眾人,一句話都沒有說。可是就是這樣的一個姿勢,也給人無比冷傲的感覺,比雪還冷,比霜還傲。張翊君周圍只有兩名護法,八名堂主,還有李傲放,就是這樣的一個陣容,可謂是君傲堂的精華,實力之強,絕對超乎所有人的想象,可是就是這樣的十二個人,都沒有足夠的信心打敗楚天情。
張翊君第一個抽刀,他知道自己打不贏,可是越是打不贏就越要打,只有輸了之後,才能夠更加的憤發,才能夠超越對手。如果自己十二個人都不是楚天情的對手,那麼君傲堂就沒有必要再洛陽立足了,逃避是沒有任何作用,只有勇敢地面對才是真漢子所為。當然張翊君也為他的真漢子所為付出了代價,也讓他認清了楚天情的實力和自己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丁健和李源兩個人一左一右,張翊君在前,李傲放在後,八大堂主在八方。十二個人不可能同時攻擊楚天情,他們分為三波輪流和楚天情交手。這樣也可以算得上是車輪戰,但是當下的情況不管是用什麼方法,只要能夠打敗楚天情,再怎麼不要臉都不管了,生死才是大事,勝者為王敗者寇,世人不會太過於追究你的手段光不光彩,就算是再光彩的手段也必須在勝利的前提下。
反觀楚天情,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依然是平靜如冰而不是水。平靜的湖面下,可能暗流洶湧,平靜的冰則是遠遠超過了水,楚天情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