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蘊相比起溫家和唐門都有所不及,以我們現在的實力,最多隻能夠戰勝其中一家,但是如今兩家都對我們虎視眈眈,難免他們不會聯合起來對付我們。而長安則安全得多,如果一旦他們兩家聯手,那麼我們還有退路,在天子腳下,他們也不敢亂來。”
李傲放道:“你變了,以前你總是一往無前,無所畏懼,從來不會想明天會怎樣這樣的問題。”
張翊君聲音不帶絲毫的感情道:“容不得我不改變,畢竟我們對手太多,太強。”
李傲放沒有再說話,兩人之間便是一陣沉默,但是兩人卻是心意相通的,彼此都知道對方的想法,畢竟兩人在一起已經十一年了,對對方都太熟悉,想不知道都難。
聽從李傲放的吩咐,皇甫琛帶著一群君傲堂的弟子,來清掃洛陽附近的一些小勢力,同行的還有神狂絕,如非必要,神狂絕是不出手的,所以一切便還是由皇甫琛來動手。
皇甫琛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他並不介意做個壞人。一路清掃過來,這已經是第八個小勢力了,由於帶出來的弟子很出色,因此清掃起來毫不費力,每次只要皇甫琛將對方的主要人物搞定便可,其他人有的就立馬臣服了,雖然有一些硬石頭,但是卻還是敵不過皇甫琛的手段。
曾有一個幫派的的幫主表示寧死不降,於是他就死了,死的很徹底,而且還不怎麼痛苦。因為他破口就是大罵皇甫琛,皇甫琛臉色一黑,便再也沒有聲音了。不過出手後,皇甫琛便後悔了,自己不應該讓他死得那麼痛快的,應該讓他死上個幾天,才對得起自己。
皇甫琛這麼想的,於是他也是這麼做的。據報告,金河鏢局便是最後一個和君傲堂作對的勢力,不管是不是和君傲堂作對都不打緊,只要不臣服那便是個不可饒恕的錯。
金河鏢局的局主金百通,手拿一把大馬金刀道:“你們君傲堂還講不講理?我們不過是一些小勢力而已,你們已經滅了鼎劍閣,還不放我們一條生路?”
皇甫琛笑笑道:“這個我不管,我再問你一句,臣服在君傲堂門下不?”
金百通輕蔑地笑道:“臣服在君傲堂的門下,想必我這金河鏢局也不復存在了吧。”
皇甫琛輕搖摺扇,雖然此際天氣還很冷,但是皇甫琛還是輕輕地搖著扇子道:“這個我不管,我也不知道。”
金百通慘笑道:“來吧,狗腿子,爺爺不怕你。”說罷大馬金刀揮向皇甫琛,皇甫琛身形一側,玉扇點在刀身上,卻是一點聲音都沒有。皇甫琛這一點,金百通立刻有點握刀不穩,只感覺一股陰勁侵襲全身,手腕有點發麻。還沒有待金百通反應過來,已經被皇甫琛的玉扇點住了穴道。
看來,皇甫琛待在君傲堂的這一段時間也不是白待的,功力有了很大的進步,扇子的功夫更高了。金百通穴道被制,只好破口大罵起來,連皇甫琛的十八代祖宗都罵了個遍。但是這無疑是個錯誤,因為皇甫琛臉上沒有一絲的怒意。在神狂絕看來,皇甫琛不生氣的時候,絕對要比生氣的時候可怕。
如今被罵了個狗血淋頭,皇甫琛一點都不生氣,反而有點高興的意味。如果你認為喜歡捱罵是皇甫琛的特殊癖好,那你就錯了,大錯特錯。
皇甫琛笑了,面帶笑容道:“很好,罵得好。”神狂絕馬上感覺到了一股寒冷,神狂絕一下子便知道了皇甫琛接下來要幹什麼。皇甫琛讓人將金百通綁了起來,然後一揮手,手下的那群人便向金河鏢局的鏢師和家丁殺去。不一會,金河鏢局的鏢師和家丁便一個個地倒下去了,金百河雙眼充血,怒目圓睜,看著自己的弟子和家丁一個個倒下自己的面前,而自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倒下,這比殺了他還難受。
皇甫琛不但不殺他,而且還溫和地問著他:“現在感覺怎麼樣,還要繼續罵麼?”
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