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還是溫家,上一次,我們沒有將溫家在洛陽的勢力徹底掃除乾淨,如他們反而更加壯大,源源不斷地向洛陽輸送新的血液,這一點是我們的失誤。”
張翊君沉著臉道:“天劍山莊還有餘孽沒除。”
李傲放點頭道:“天劍山莊,我們還留了人一直在鳳凰城查探,天劍山莊逃掉的人,我只擔心那個天情。”
張翊君想了一會道:“你是說那個披頭散髮,渾身是血的天情?”
李傲放吸了一口氣道:“對,他當時給我的印象很深,這個人應該也是個人才,如果他躲起來,專心練功,練成之後,找我們復仇,那麼這將會是我們的一個心腹大患。”
張翊君道:“不管他是誰,只要露面,我就要將他斬於刀下。”
李傲放嘆息了一聲道:“這些事情現在還不好說,我們去接你師叔的徒弟吧,他今天會到洛陽。”
張翊君道:“好。”於是,君傲兩人便走出了君傲堂。
張翊君的師父是霜刀雪劍文關白,而張翊君師叔便是當年江湖人稱蓮花仙子的文秋荷,文秋荷的徒弟正是石雨沫。石雨沫此際正好到了洛陽城南的開陽門,正在橋頭等待李傲放和張翊君兩人。
石雨沫天聲麗姿,一雙眼睛,如同浸在水裡的一樣,水汪汪的。光是這一雙眼睛,便能夠奪取不少男人的心魄,更何況那嬌豔欲滴的容顏,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蓮花。引來不少登徒浪子的觀看,甚至有人當場吹起口哨來,石雨沫心中甚是煩惱。於是,將手中的劍狠狠地揚了揚,表示本姑娘可不是好惹的,於是眾人才有所收斂。
此時,溫夕寒一行人剛好抵達城南,由於石雨沫站在橋頭,而引來許多人駐首,一時間原本寬闊的橋反而變得有點擁擠。溫夕寒一行人顯然都發現了石雨沫,溫玉賦笑道:“好水靈的美人。”
溫玉卷對道:“好驚豔的劍。”
溫夕寒本來沒有在意,及時是聽了這話也沒有在意。對前面的人笑道:“請讓一讓,借過,謝謝。”溫琴對女性根本沒有興趣,於是跟著溫夕寒過橋。
溫夕寒和溫琴都走了,其他的溫家子弟雖然想停留多看一眼,但是還是要跟上。就在溫夕寒剛好從石雨沫身邊走過的時候,袖中的夕影刀突然劇烈地震顫起來,在袖中嗡嗡作響。溫夕寒聽了下來,看著袖子,莫名其妙,夕影刀怎麼會突然震顫,這隻有夕影刀開鋒的時候才會出現。
溫夕寒看了一眼四周,然後看見了石雨沫,更看見了她手中緋紅色的劍。此際,石雨沫的劍也在微微作響,但是由於是石雨沫手握的,加上聲音嘈雜,所以石雨沫聽得並不是很清楚,沒有感受到血薇劍的震動。
溫夕寒想走進石雨沫,但是圍住石雨沫的人太多了,根本沒有空隙讓溫夕寒進去。溫琴看出來溫夕寒想進去,於是拍了拍擋在溫夕寒面前的人。那個人轉過頭怒目看著溫琴吼道:“拍什麼拍,找死啊,大爺的肩膀是你能隨便拍的麼。”
溫琴並沒有答話,只是自顧自地說道:“我姓溫。”然後那個人便再也說不出話來,趕緊讓出了位置,飛一樣的跑了,好似跑慢一點都會死一樣。其他人聽見了溫琴的話,彷彿是看見了瘟疫一樣,一瞬間逃得遠遠的,橋一下子就空了出來。
溫琴還是那副冷漠的表情,站在溫夕寒的身後,其他幾個溫家子弟看得一愣一愣的。溫琴不愧是出來走過江湖的,竟然還知道溫字可以這麼用。
溫夕寒走近石雨沫,謙而有禮道:“在下溫夕寒,想問一下姑娘手中的劍叫什麼?”
石雨沫看著彬彬有禮的溫夕寒,目光和其他的登徒浪子完全不一樣,一下子心中的戒備就放下來了。但是石雨沫還是很奇怪,為什麼溫夕寒不問自己姓名,而問劍名,難道自己還不如一把劍麼?雖然石雨沫心中是那樣想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