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樓,昨天這兩個人深更半夜才來投訴,如今都快晌午了才下樓,這兩人昨天晚上幹什麼去了?
溫夕寒和石雨沫一起走在大街上,不過手不再牽在一起,雖然溫夕寒很想牽著那柔弱無骨的手,但是畢竟眾目睽睽之下,還是要注意一下影響。雖然兩人手沒有牽著,但是明眼人一眼便能夠看出來,這兩人的關係絕非尋常,不然絕對不會走得如此親密。
兩人就這樣走著,走著走著,溫夕寒便發現了一個問題。沫沫是張翊君師妹,來洛陽是為了幫張翊君的忙,自己要找張翊君報父仇,他日自己一旦和張翊君發生了衝突,那麼沫沫沫應該怎麼辦,她應該幫誰才好,夾在兩人中間,沫沫會很難做,到時候沫沫應該怎麼辦?
石雨沫彷彿發現了溫夕寒的不對勁一樣,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溫夕寒笑笑道:“沒,沒事情,只不過突然在想,如果能夠一輩子和你這樣親密地走下去,最好是牽著你的手走下去,這樣該有多好。”
石雨沫嬌羞地笑道:“我們一定能夠這樣一輩子走下去,一直走到白頭。”
溫夕寒高興地笑了起來,臉上充滿了神彩。
路上,溫夕寒和石雨沫的身影彷彿就是連在一起的,兩人肩並著肩,看起來那麼幸福,陽光將兩人的身影拉長,訴說著無比的甜蜜和幸福,這幸福的長度比那影子的長度要長,長到兩人生命的盡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