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很愉快的樣子。
月舞來到了天情的房間,放下了籃子便開始打掃房間,像往常一樣,將一些灰塵給清掃一下,房間內的擺設,月舞都是不會去動的,一切都保持著天情離開時的樣子。月舞將房間的灰塵打掃完畢,開始清掃床鋪,但是卻發現有人動過床鋪,連被子都沒有疊,這一定是誰在這裡睡過。
月舞開始想,到底是誰那麼大膽,竟然敢在天情的房間睡覺,自己早已經在苗疆地區下令,將這裡劃為禁區,不允許任何人出入,更別談是在這裡睡覺。如果苗民沒有在這裡過夜,那麼一定是外來的人,月舞想想,如果真的是外來的人,那也是無可奈何的。月舞將床鋪整理好,拍了拍手,是時候去祭拜湮了。
月舞提著籃子,剛走進後院,便看見楚天情,但是由於楚天情背對著月舞,加上楚天情的頭一直是低著的,看不到正面,雖然是穿著白衣,但一時間月舞還沒能立刻認出來是天情。
月舞問道:“你是誰,怎麼會在這裡?”
楚天情聞聲,緩緩地抬起頭,但是並沒有回答,也沒有轉身,只是抬起了頭。
當楚天情慢慢地抬起頭,月舞的熟悉感越來越強烈,他可能是天情,是天情,一定是天情,他肯定是天情沒錯。那一刻,月舞的心湖彷彿被掀起了巨大的波瀾,再也不能夠平靜。月舞的渾身在顫抖,聲音顫顫巍巍道:“你是天情?”
楚天情並沒有回答,月舞迫切地想知道眼前的這個白衣男子到底是不是天情,雖然自己很相信自己的猜測,但是隻有親眼看見才能夠相信。楚天情不轉身,月舞便衝到了楚天情的面前,那一瞬間,月舞心中有著說不出的驚喜,無比的激動。快四年了,自己終於再次看見了這一副臉龐,自己魂牽夢縈,日思夜想的臉龐。
那一刻,月舞不知道該用什麼言語來形容自己內心的高興,那一刻,月舞高興得直想哭。月舞一把衝了上去,將楚天情死死地抱住,淚雨婆娑道:“天情,是你麼?真的是你麼,我這不是在做夢吧?”
楚天情表情冷冷的,並沒有回答月舞的問題,而是看著眼的墳墓,然後生硬地推開了月舞。月舞剛被推開的時候,心猛然一涼,但是順著楚天情的眼神看去,也釋然了,畢竟這裡是湮的墳墓。
月舞靜靜地站在楚天情身旁,看著楚天情緬懷湮,然後想起自己帶了祭品來。於是,月舞將祭品拿出來,放在墓前,將香燭點好,交給天情,天情接過香燭,然後給湮插上,整個過程楚天情一句話都沒有說,他並不想任何人聽見他想對湮說的話。
月舞正想說話之際,突然房外傳來人的聲音,看來是有人接近,月舞接道:“我出去看看。”
唐素歡帶著食物來了,還沒有到房間的時候,唐素歡提前喊了出來,心想這樣子十哥聽見了,如果讓自己進去,那麼自己就進去,如果不讓,那麼自己就放下東西就好。
月舞走出房門便看見一個少年手提食物興高采烈地向房間走,月舞一臉戒備,喝問道:“你是誰?”
唐素歡愣了一下道:“我叫唐素歡,我來找我十哥,你又是誰?”
月舞問道:“這裡是禁地,我是神水宮宮主。”
唐素歡高興道:“你就是神水宮宮主?我聽那家人說起過你。”
月舞問道:“你十哥又是誰?你來幹什麼?”
唐素歡道:“我十哥是天情,我來給他送吃的。”
月舞聽了後,明白了一些又不明白一些。問道:“你姓唐他姓天,怎麼會是兄弟?”
唐素歡笑道:“你弄錯了,我十哥不姓天,他姓楚,叫楚天情。”
月舞眉頭皺了一下,天情明明是姓天,怎麼這個少年又說姓楚。
唐素歡看著月舞的疑惑笑道:“你是我十哥的朋友吧,我十哥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