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越立刻輸在張翊君的手上,但是結果卻讓慕容雲袖失望了,也讓其他的人吃驚。
張翊君呵呵笑道:“江大公子,現在你的搭檔已經輸了,你打算怎麼辦?”
江子越淡淡一笑道:“也沒什麼打算,只是打敗你而已。”
這話在張翊君聽來,彷彿是個笑話一樣,無比的好笑,兩個人聯手尚且不是自己的對手,一個人又有什麼能力打敗自己?簡直是痴人說夢,不過痴人說夢自己便要讓他付出代價,讓他後悔不該那麼狂妄。
張翊君的金麟刀首先橫劈三刀,一刀比一刀猛烈,一刀比一刀強勢,江子越身子高高躍起,一下子便躲過了,於此同時江子越的飛雲劍從天而將,直奔張翊君而去。張翊君不慌不忙,一個轉身,刀帶風聲向天空劈去。這一刀不適合硬接,硬接必定受傷,但是江子越卻硬接下了這一刀,從江子越落地可以看出來,江子越似乎受了內傷。
的確,江子越是受了內傷,但是所幸,並沒有傷及重要的部位,只是輕傷,江子越並不是避不開這一刀,只是他想試一試張翊君的的刀氣到底有多麼厲害。如今一試之下,也就那樣而已,並不見得有多麼厲害,可能比起溫大哥也有所不及。比張翊君還要厲害的刀氣,江子越自然是見過的,第一個是風雪老人,第二個是溫夕寒,第三個雖然見的是劍氣,但是絕對比任何的刀氣都要厲害。
江子越所見識的劍氣是楚天情的劍氣,如果要用一個詞來形容楚天情的劍氣,江子越只能夠說“十少的劍氣沒有劍氣”。沒有劍氣,自然便是無形,楚天情的劍氣已經是無形劍氣,只能夠憑著自己的感覺去感受它,你看不見,摸不著,但是他卻能夠實實在在地傷到你。一個能夠用出無形劍氣的人,用起刀法來,也必定不含糊,刀劍本一家,更何況楚天情的刀法可謂是當世絕頂。
江子越現在並不能夠施展出來劍氣,但是這個不重要,有沒有劍氣不是打敗張翊君的關鍵。江家的飛雲劍法被江子越用得出神入化,眾人之前就早已經,但是再看一遍又有著不同的感受。雖然是同樣的招式,但是兩次用起來給人的感覺竟然是截然不同的,好像是兩種不一樣的劍法。
張翊君有一個很奇怪的感受,江子越的劍法彷彿不是劍法,看上去更像是一個人的歡樂悲喜的情感一樣。有時候劍法像是在高歌一樣,大開大合,氣勢昂揚,有一種縱橫沙場百戰無敵的感覺,竟然將張翊君打得一時間只能夠避其鋒芒。但是有時候又像是一個失意的行人一般,劍招萎靡不振,節節敗退。
江子越的劍法讓人看得莫名其妙,完全不知道江子越在做什麼名堂,但是有一點是很肯定的,江子越的這個劍法很有效,他和張翊君交手已經很長時間了,竟然還沒有絲毫落敗的跡象,無疑這一套莫名其妙的劍法將張翊君一時給難住了。
張翊君打著打著,似乎也發現了這個問題,怎麼交手這麼久,自己竟然還是沒有打敗這個小子?江子越並不著急,因為他在等張翊君用君臨天下刀法中高明的招式,僅僅是這些普通的招式,又怎麼會是名震天下的君臨天下刀法。
張翊君眉頭都皺到了一起,因為他發現了不尋常的地方,這個江家大公子好像在等自己,等自己用君臨天下刀法,看樣子江子越似乎沒有用盡全力的樣子。張翊君越來越感覺局勢不妙,情況對自己很危險,江子越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到底是什麼居心?
張翊君看著江子越冷冷道:“你到底有著什麼打算?”
江子越呵呵一笑道:“沒什麼,只不過是要打敗你而已。”
江子越的話再一次說出來,彷彿是已經篤定的事情一般,彷彿張翊君已經是敗軍之將。
人君張翊君怎麼能夠敗?
這是絕對不允許的事情,張翊君不僅僅不能敗,而且還要打敗江子越,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