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是唐宋絕都不敢說自己能夠救下來中了“唐門白髮”的人,所以“唐門白髮”被儲存得很好,一般人是絕對拿不到的,唐門也禁止這種毒出現在江湖上,因為這樣的毒在江湖上出現,並不是一件好事。這會引來正道中人的憤慨,唐門白髮,也只有少部分唐門高層的人知道,就連唐門三少的唐家棟就不知道有唐門白髮這樣的毒藥。
寂寞白雪顏如玉說的是溫白的毒,同樣也說明了溫白的人。顏如玉,溫白就是這麼樣的一個人,在溫家裡,有很多溫氏子弟追求溫白,但是這個侍良竟然是如此冷淡的態度,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侍良完全是以一種蔑視,輕視的態度看待溫白,這才讓溫白心中很不平衡,雖然溫醉酒在場,但是溫白還是出手了。
溫白手一揚,幾點寒光打出,侍良及時側身,幾枚木棉針側身而過,打在柱子上,而小二正從那裡經過,嚇得手中的茶壺都給扔了,還好侍良及時給接住了。侍良這一個側身,雖然算不得十分高明,但是從側面來說無疑是體現了侍良的本領。
溫白嘴角似笑非笑,看來這個侍良並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沒用,至少還可以躲過自己的木棉針。雖然說溫白的出手並不是為了真的出手,而是為了警告一下侍良,別將本姑娘不放在眼中。無疑溫白的目的達到了,溫白對自己的出手很滿意。
侍良還是走了,不過侍良在走的時候做了一件事,他用那把破劍的劍鞘敲了敲被木棉針打中的柱子,然後走了。溫白並沒有注意侍良的這個動作,但是溫醉酒卻一直看著侍良,原本被打入柱子中的木棉針被侍良這一敲,竟然有三枚木棉針給敲了出來,反彈打向溫白,溫醉酒手一揚,直接將這三枚木棉針給截下了。
溫白不知道溫醉酒為什麼要揚一下手,正想開口問,結果卻看見了溫醉酒手中靜靜躺著的木棉針,溫白吸了一口冷氣,如果不是溫醉酒發現了這木棉針,那豈不是自己要被自己的木棉針給打中了。那一瞬間,溫白眼中泛著青碧色的光芒,看那表情,彷彿是恨不得將侍良給打個千瘡百孔。
溫醉酒語重心長道:“小白,江湖中臥虎藏龍,沒有摸清楚別人的底細時,不要隨隨便便就出手,不然會像今天這樣子吃虧的。”
溫白嘴一厥道:“好啦,我知道了,我的“顏如玉”還沒有出手呢。”
溫醉酒道:“我知道你的“顏如玉”厲害,但是在那種高手面前,你再厲害的毒藥也是沒有用的。”
溫白一臉的不服道:“我堂堂溫白的“寂寞白雪顏如玉”,我就不信有誰能夠安然無恙地從我手下完好無損的離開。”
溫醉酒啜了一口龍井道:“江湖之大,自然有人能從你手下完好無損地離開,遇上絕頂的高手,你連出手的機會恐怕都沒有。”
溫白道:“我不信,我的“寂寞白雪顏如玉”就連暖雨大伯都說了霸道無比,一般毒藥不能夠比擬。”
溫醉酒搖頭道:“溫家黑水你知道麼?”
溫白皺眉道:“溫家黑水,那是什麼?”
溫醉酒道:“溫家黑水可以算是溫家最厲害的毒,只要沾上一點,全身流出來的血都是黑的,不再是紅的,這種毒就一直在你體中腐蝕著你的血液。雖然中毒後很多人的血都會變黑,但是溫家黑水的一個與眾不用的特點便是無藥可解。無藥可解不是說有周旋的餘地,可以找到解藥,而是這種毒一旦中了,便再也沒有解藥了,就練溫家統御溫暖雨也沒有任何的辦法,無能為力,只能夠為你準備後事。”
溫白聽得愣住了,問道:“我怎麼從來沒有聽過溫家黑水這個毒藥?”
溫醉酒道:“這個毒藥你自然是不知道的,我也是從我父親那裡聽來的,只有溫家統領級別的人才有資格接觸到這樣的毒。”
溫白問道:“為什麼不讓我們知道,我們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