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個更熟悉?”
溫夕寒道:“自然是身體。”
風雪老人道:“這便是了,你和你的身體在一起已經十幾年了,你們是一體的,而刀劍不可能時時刻刻和你在一起,就算你對刀劍再熟悉,也不可能有你對於自己的身體那樣熟悉。當你的武功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你的身體絕對會比你的刀劍厲害。”
溫夕寒一知半解,但是風雪老人親自在他的眼前演示了一招掌劍,一劍就切下了桌子的邊緣,這讓當時的溫夕寒看得呆住了。看著那桌子邊緣,平滑的切痕,人的手竟然真的可以比刀劍還要鋒利。
溫夕寒道:“張翊君所用的武功是手刀,他已經進入了無刀勝有刀的境界,現在又重新拿起了刀,他的手邊是他的刀。”
溫夕寒這一句話的聲音並不大,可是所有人都聽得見,張翊君聽見了溫夕寒的話,不由得側目,他沒想到溫夕寒竟然能夠將自己的武功一語道破。李傲放也是皺了一下眉頭,看來要打敗少劍山莊的難度比想象中的大,一個人的見識往往是和武功成正比的,溫夕寒既然有這麼一個見識,那麼他的武功是不是也到了無刀勝有刀的境界?
江子越雖然料到張翊君的手一定有所貓膩,可是他並沒有想過張翊君竟然是用的是純正的手刀,原本還只是以為他在紫金拂絲手的基礎上,將刀法運用進去而已,現在看來,事情並不是那樣子。張翊君的紫金拂絲手,可能只是掩人耳目而已,讓自己降低戒心,也有可能只是對於手刀的一個加強的作用。
既然自己武功上的秘密被人道破了,張翊君就再也沒有任何的保留了,他手上的淡紫色光芒更加深了一分。張翊君的手刀打在江子越的劍上,火星直冒,江子越能夠感受到從對方的手刀上傳來的壓力。江子越需要變化,不然的話,這樣子下去,不出幾招,自己一定會被張翊君逼得喘不過氣來。
張翊君開始步步緊逼,在江子越熟悉張翊君武功的同時,張翊君也在熟悉江子越的武功。因為張翊君曾經在江子越那變幻莫測,飄逸瀟灑的劍法下敗過一次,因此絕對不能夠再敗一次。如今,經過這樣子的一番互相試探之後,張翊君對於江子越的劍法已經開始有了一定的瞭解,他已經知道了應該如何對付江子越的那種變幻莫測的劍法。
江子越根本來不及思考如何對付對方的手刀,張翊君已經步步緊逼,江子越到哪,張翊君的手刀就到哪裡。好像江子越的每一個動作,張翊君都能夠看得一清二楚一般,一時間江子越被逼的險象環生。江子越苦惱不已,張翊君好似看透了他的每一招似的,自己還沒有出招,張翊君的手刀已經從自己將要出招的路線攻了過來,自己一時間完全被打懵了,根本就是不知所措。
在一陣死死抵抗之後,江子越還是被張翊君的手刀給狠狠地打中的胸膛。江子越一下子飛出了三丈遠,整個人在地上拖行好久,這一記手刀之重可想而知。江子越的胸前都是一片殷紅,江子越過了好久才勉強支身坐起,他一時間竟然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這一刀實在是太重了,他還需要調息,將自己的傷勢給強行壓制下去。
張翊君臉上有著狂放的笑,無盡的張狂,他笑道:“如何,接下來就是你的死期到了,各位都在場,我張翊君只要將他殺了,那麼少劍山莊就將歸附於我君傲堂。”
張翊君的一番話,讓所有的人都沉默了,這是江子越和張翊君兩個人訂立下的約定,君子一諾,駟馬難追。江湖上最講究信守承諾,既然江子越作為少劍山莊的總指揮,他說出了這樣的話,那麼少劍山莊就應該遵照約定,歸附於君傲堂。否則,將無法面對江湖群雄,再也沒有任何的面目站立在武林之中。
江荻楓當初是覺得江子越這個決定過於魯莽了,如今果然如此,江子越一敗,將整個少劍山莊都給拖入了絕境,而四大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