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開始佩服慕容秋水了,慕容秋水竟然用這樣的巧妙的手法將酒杯彈過來,相比起自己的手法,自己的手法簡直不能和慕容秋水相比。唐玉缺伸出右手,手心對嚮慕容秋水彈來的酒杯,五指成爪,一把抓住了疾飛而來的酒杯,但是手心觸碰到酒杯的那一瞬間,唐玉缺感受到一股巨大的衝擊力,手心發燙,整個手臂都麻了,下意識五指抓緊,所有人都聽見了一聲清晰的咔嚓聲,酒杯出現了裂痕。
唐玉缺、唐驚風、唐友和唐水幾人的臉色都不好看,特別是唐玉缺的臉色,這一比之下高下立判,唐玉缺的臉面失盡,無疑慕容秋水更勝一籌。唐玉缺明顯動作遲緩地將酒杯端至唇邊,一口乾淨,笑道:“謝慕容公子的酒”。
唐驚風讓下人換了一新杯子給唐玉缺,唐驚風給慕容秋水斟滿,對慕容秋水寒暄道:“在下也敬慕容公子一杯”,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慕容也端起酒杯一口乾淨。唐玉缺趁機左手搭上還在麻痺中的右手,幾下拿捏,右手終於恢復了正常,唐玉缺端起酒杯道:“,剛才一睹慕容公子神采,在下佩服得五體投地,我再敬公子一杯,請。”慕容秋水呵呵一笑,飲盡杯中酒。
唐玉缺問道:“慕容公子此次前來青城,不知所為何事?”慕容秋水毫不掩飾道:“此次前來,是因為幾天前,慕容家主被人行刺,而行刺之人用的是唐門暗器和毒,所以在下前來青城查探一番,看是否能找出一些眉目。”唐玉缺雙眉一震道:“那不知慕容公子是否已經有了眉目?”
慕容秋水道:“已經有眉目了,是其他人想用唐門暗器來損壞唐門的名聲,此事和唐門無關。”唐玉缺眼中有一抹精光掠過,平靜道:“不知道慕容家主的傷勢怎樣了,我們有解藥,不知道能不能排上用場?”慕容秋水笑道:“感謝唐公子的關心,家主已經痊癒,唐公子的關心,我們慕容家深感銘心。”
唐玉缺接著問道:“不知道慕容公子對兇手是誰可有了眉目?用得著在下的儘管說,無須客氣。”慕容秋水道:“現在還沒有查明,還要等海棠的訊息才能知道兇手是誰。”
唐玉缺深深地噢了一聲,一直忍著沒有說話的慕容餘恨忍不住發問了:“你們怎麼能夠知道我的行蹤?”慕容餘恨這話一出口,唐玉缺笑了,道:“你問唐友。”慕容秋水的臉上抽了一抽,他都有一巴掌拍死慕容餘恨的衝動。唐友慢慢說了:“我們在江湖客棧有眼線,我們一早探知你的身份,你和慕容管家的談話我們也探聽到了,自然知道慕容秋水公子要來。”
唐友這麼一說,慕容餘恨看了一眼慕容秋水,慕容秋水臉上淡淡的笑,看不出情緒,慕容餘恨臉紅了,自己來青城查探唐門的訊息,什麼都沒有查出來,反而讓對方將自己的訊息和行蹤查得一清二楚,慕容餘恨很是慚愧,他再也沒有說什麼話,之後的場面一直在安心地聽著。
慕容秋水道:“餘恨他很少出來,還望各位多多教導和幫助他。”唐玉缺笑道:“這個,好說,上次我還和慕容餘恨公子一起吃過飯,就在王家,當時和慕容餘恨一起的是慕容海棠公子。”
六人繼續喝酒,席間,慕容秋水問唐玉缺:“唐門三少,不知是哪三少,各自都在什麼地方?”唐玉缺笑道:“唐門三少分別是在東北總舵的唐七公子、在中原總舵的唐十七少唐家棟和我。”慕容秋水道:“那哪一少最厲害?”唐玉缺哈哈一笑道:“自然是唐十七少唐家棟最厲害了,不然九哥也不會讓他去中原總舵。”
慕容秋水呵呵一笑,眾人繼續喝酒,說著一些無關痛癢的話,慕容秋水和唐玉缺兩人互相刺探對方的情報,兩人也很大方地將自家的情報說出來,不過其中的真真假假還要自己去細細分辨。
酒過三巡,慕容秋水提出告辭,唐玉缺也不作挽留,笑吟吟地送慕容秋水離開江南總舵。唐玉缺對慕容秋水道:“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