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聖女,我奉宮主之命,去將天情的妻子帶回神水宮。”
月舞對天情悄悄道:“你快走,我拖住他們一會,你趕緊帶湮走。”
月舞成功地將彌海拖延了一小會,但是一小會對天情來說已經夠了。等到彌海帶人來的時候,天情已經揹著湮離開了家。天情揹著湮一路向瀾滄江跑去,雖然天情全身都在痛,但是天情卻不能停下來,因為他不知道神水宮的人什麼時候會追上自己,天情只有用最快的速度離開苗疆,只有離開苗疆才是安全的。
天情一路上幾次倒地,眼睛都快睜不開了,但是天情咬緊牙關還是站了起來,不知道天情哪裡來的力量,竟然能夠支援著天情一次次地站起來。換做平常人早就死了,而天情竟然在全身都是傷痕的情況下,還能夠揹著湮渡過瀾滄江。
渡過了瀾滄江,天情才停下來稍稍喘息,但是神水宮的人要是追上來,還是很快的,畢竟天情揹著一個人,身上還有傷痕,一路上速度並不是很快。
天情揹著湮來到了南疆的一個小村子,借住了下來,天情也藉機休息一下,恢復體力。只休息了兩個時辰天情便又揹著湮上路了,湮要求天情放下來讓自己走,天情道:“你剛小產,走路很痛,根本走不了,我揹你,我們才能夠逃出去。”
湮聽了天情的話,只想哭。伏在天情的背上,湮覺得這是自己唯一的依靠,但是旋即想到自己和天情的孩子沒有,湮的眼淚就止不住地掉了下來,但是湮卻儘量不讓天情發現,因為她知道天情已經夠累的了,不想天情再為自己擔心。
一開始天情一路上走走停停,後來不知道為什麼湮突然就氣若游絲一樣,天情擔心不已,日夜不歇地狂奔,他只想找到段天涯,天情終於找到了段天涯。
段天涯一看見天情蒼白,兩眼紅腫的樣子便知道天情受了極重的內傷,而且還很疲勞,段天涯趕緊將天情接進房間。
段天涯問道:“天情,你這是怎麼了?”
天情焦急道:“你快給我妻子找個郎中,幫她看看。”
段天涯道:“你先將她放下再說。”
天情焦急道:“你快去喊郎中。”
段天涯印象中從來沒有見過天情這麼著急,於是趕緊派人去請大夫。
天情將湮放下,讓湮躺下後,段天涯便將天情拉到房間外面問道:“天情,這是怎麼回事?這個女孩是?”
天情靠在牆壁上道:“她是我的妻子,叫禮湮。”
段天涯吃了一驚道:“你何時有了妻子?”
天情道:“這個我以後和你說,先幫湮看病要緊。”
不一會大夫便來了,天情拉著大夫的手道:“大夫,你幫我看看我妻子,她怎麼了。”
大夫便開始給湮診起脈來,過了一會大夫道:“你妻子她沒什麼大礙,反倒是那你的傷更重。”
天情道:“我沒事,我妻子她到底怎樣了?”
大夫道:“只是小產,然後身體未經調養,所以身體很虛弱,只要好生調養,一段時日便可無事,切記不可讓她傷心過度,這樣會導致憂鬱成疾。”
天情一聽到湮沒事就放心了,然後天情就倒了下去。
段天涯沒來得及防備,天情便一頭栽倒在地,段天涯問道:“大夫,他怎麼了?”
大夫看了看天情,仔細地把脈,然後道:“他受了極重的內傷,帶、衝二脈盡斷,血氣虛弱,換做普通人早就一命嗚呼了。”
段天涯遲疑問道:“他帶衝二脈盡斷?”
大夫表情凝重道:“對,他的帶衝二脈盡斷,看起來像是自斷經脈的,不像是別人而為的。”
大夫停頓道:“這個是他主要的傷,他身上應該不只是這麼一點傷。”
當大夫揭開天情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