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舞低頭道:“月舞不敢。”
綰蘿氣得暴跳道:“你都已經做了,還說不敢,快滾開,讓我一掌斃了她。”
月舞看了看天情道:“月舞絕對不會讓宮主傷害湮的。”
綰蘿氣得渾身發抖,一掌拍向湮,月舞及時接下綰蘿這一掌,月舞和綰蘿各退了三步。綰蘿黑著臉道:“看來你是真的要和本宮作對,也罷,那本宮先殺了你再殺了那小丫頭。”
說罷便一掌擊向月舞,這一招落葉掌月舞不敢硬接,雖然綰蘿受了傷,但是落葉掌的威力月舞還是清楚的。及時拉著湮躲向一邊,避開這一掌。月舞身邊有個禮湮對月舞的阻礙很大,月舞一邊要應付綰蘿一邊還要照顧湮,根本有心無力。
月舞對湮道:“湮,你自己找個地方好好待著,我不能分心保護你,你自己小心。”
湮點頭道:“嗯,我會小心的。”
月舞一心一意對付綰蘿,兩人打得火熱,由於兩個人都是空手的,都沒有用兵器,加上綰蘿之前受了傷,一時間兩人半斤八兩,不分勝負。反而是天情方面快要分出勝負了,白楊額頭的汗越來越多,因為白楊漸漸感受到了壓力。
白楊明顯地感覺到天情刀法的變化,之前一味地防守的刀法,現在開始逐步地向自己攻來,每一招都比上一招的威力大,每一刀都震得自己雙手發麻。白楊冷汗止不住地流,這樣子下去,自己敗掉是遲早的事情。想到自己就要敗在天情這樣一個毛頭小子身上,白楊心中就不舒服,自己縱橫江湖四十年,還從來沒有輸得這麼鬱悶,明明自己武功高出對方這麼多,明明一開始天情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垂死掙扎之下,竟然取得了上風,還慢慢地要擊敗自己。
白楊心中鬱悶之極,怎麼自己就輸敗得這麼莫名其妙?白楊不甘心,再度強攻,但是這一次卻敗得更加徹底,連連敗退。白楊所有的信心都被擊潰,自己真的就這樣敗了?
白楊還在尋找這機會,只要讓他尋找到一個機會,他便要一擊置天情於死地,絕對不給天情翻身的機會。顯然天情身上半點機會都沒有,白楊在敗退的時候無意間看見了站在一旁觀看的湮,白楊心中大喜,機會來了。
白楊佯裝敗退,乘機掠向站立一旁觀望的湮。天情一看,當場方寸大亂,瞬間便向湮掠去,不,是飛去。白楊驚歎天情速度之快,本來還想趁著天情掠過來的時候,反身給天情一杖,置天情於死地。但是天情的速度太快了,幾乎是瞬間就到了湮的面前,比白楊還快,但是這樣子也給白楊省了不少力氣,更加方便白楊的暗算。
天情飛身到湮的面前那一刻,白楊的木杖剛好擊在天情的面前,天情之前嘗過被一杖擊中的滋味,這一次及時抓住了木杖。白楊見到天情抓住了木杖,不僅沒有驚駭之色,反而臉上有得意的色彩。但是等到天情發現已經晚了,白楊一抽木杖,並沒有將木杖從天情手中抽離,只是將木杖抽得長了一尺。
木杖怎麼會被抽長了一尺?原來木杖的尖端竟然是中空的,裡面竟然藏著一把一尺長的短劍。白楊抽出劍,一件便向天情的心窩刺去,天情阻擋已經來不及,但是天情卻是還來得及避開這一劍。天情身形剛要動,但是卻又停了下來,白楊的短劍就這樣一下子刺進了天情的胸膛,刺穿了後背。
湮在天情的背後,感覺很安全,突然天情的後背露出一截劍尖,將湮嚇壞了。湮一瞬間明白的,自己的安全給都是天情給的,天情用自己的身體為她擋住了一切傷害,湮心中再也沒有什麼言語。湮心中充滿了自責,如果不是自己,天情就不會為了救自己而搞得傷痕累累,也不會挨這一劍,都是自己的錯。
湮在心中恨死了自己,怎麼自己這麼沒用,專門只能給天情帶來麻煩?湮在想,當初如果不是自己被洛楓看見了,也不會發生被洛楓劫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