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情雖然戰勝了風雪老人,但是心中卻沒有一絲的高興,依舊是那副萬年不換的表情。冷冷的,充滿了寂然之色,所有的人都靠近不了。
楚天情下山後便回房間躺下,但是在這途中遇見了江子越。江子越愉快的和楚天情打招呼:“十少,新年快樂,今天怎麼這麼早就下山了。”
楚天情並沒有回應江子越,江子越也習慣了楚天情這個模樣,如果楚天情突然找自己說話,那才是不正常的事情。江子越笑了笑,並沒有將這當一回事,也沒有放在心上。接著,江子越看見了風雪老人,興高采烈地向風雪老人問好道:“師父,新年好。”
風雪老人呵呵笑道:“原來是子越啊,新年好。”
江子越看著風雪老人的衣衫吃驚道:“師父,您這是被誰劃破的?”
風雪老人嘆了一口氣道:“是天情。”
江子越不解道:“十少為什麼要劃破您的衣服?”
風雪老人道:“我和他比試了一場,於是我的衣服就破了。”
江子越明白了,難怪十少今天這麼早下山了,敢情是師父打擾了他。江子越笑道:“十少他能夠劃破師父的衣服,真是了不起。”
風雪老人面有尷尬,咳嗽了一聲道:“他不僅僅劃破了我的衣服,而且還將我打敗了。”
江子越聽了後,馬上臉色就變了,連語氣都變得結結巴巴了,一萬個不相通道:“師父,您..您..您說什麼?天情竟然把您打敗了,這怎麼可能?”
風雪老人撫摸著鬍鬚道:“他的確是將我打敗了,我原本是去勸他不要去練那套傷人傷己的劍法,結果竟然被他打得沒有話說,真是越老越不中用,面目無光啊。”
風雪老人一邊低吟著一些江子越聽不懂的話,一邊搖頭走了。留下江子越一個人在原地發呆,江子越腦海中只有一個聲音:“十少打敗了師父風雪老人,十少打敗了師父風雪老人。”
對於江子越來說,一時間根本接受不了自己崇拜的師父竟然被他的徒弟楚天情打敗了的事實。江子越苦思冥想,不管怎麼樣都想不明白,十少楚天情是怎麼將師父打敗的,於是江子越找到了風雪老人。
江子越說明了來意,風雪老人笑呵呵地招呼江子越坐下,泡了壺茶,師父兩就開始說了起來。風雪老人喝了一口茶道:“子越,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這種事情再正常不過了,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江子越還是不解道:“這個我知道,但是十少現在就打敗了您,這怎麼可能,我怎麼想都想不通。”
風雪老人臉色平靜道:“子越,你進谷多久了?”
江子越道:“兩年零三個月。”
風雪老人繼續問道:“那天情進谷多久了?”
江子越道:“師父說過,天情八歲進谷,十三歲出谷,加上去年,已經有了六年。”
風雪老人道:“很好。”於是,又喝了一口茶才繼續道:“天情是我見過的天資最高的人,他彷彿就是為武而生的。你們師兄弟雖多,天賦高者也有,比如夕寒和劍天,但是他們的資質都還是比不上天情。不僅僅如此,天情的努力,你也看見了,雖然練功有如清玄那樣刻苦的,但是最刻苦的還是天情。”
風雪老人捋了捋鬍子,望著遠方道:“我還記得,天情小時候在谷中,做的事情只有練武,那時候的天情才是最刻苦的。”
江子越不解道:“可是這些和天情打敗您有什麼關係呢?”
風雪老人道:“聽起來是沒有什麼關係,但是隻要給他足夠的時間,那麼他超越任何人都是有可能的,更何況是我,你懂了麼?”
江子越道:“我明白了。”
風雪老人嘆息道:“天情是我所有徒弟中的驕傲,同時也是最讓我難過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