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棟笑道:“不知道溫琴公子打不打算讓我們直接進去?”
溫琴道:“唐門大駕光臨,溫府自然是歡迎的,進當然是能讓你們進去,只不過。”
唐家棟心中無比清楚知道溫琴想要說什麼,但是故作不知笑道:“只不過什麼?”
溫琴硬著頭皮道:“你們人未免太多了,只能讓一部分人進去。”
唐家棟聲音提高了三分道:“這可不行,我們來就是為了看熱鬧的,怎麼能夠讓一部分留在外面,你當他們不是唐門的人麼?”
唐家棟這麼一說,唐門子弟紛紛附和道:“對,難道我們就不是唐門弟子,你當我們鏢囊中是空的麼。”
溫琴臉色越來越難看,就快變成了豬肝色,唐家棟眼中的笑意更加濃了,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表情,優哉遊哉地站在那裡,唐家棟說明了來不是為了看刀劍,而是看熱鬧。擺明了是要看好戲,找溫家的麻煩。
溫琴正要說些什麼,突然發現人群自動讓開了一條路。溫琴的腦袋一下子便轟的一聲,一個頭兩個大,不,比八個還要大。因為又來了一群不好惹的人,如果說唐家棟那群人不好惹,畢竟唐歌不在,但是這群人就真的是個大麻煩。
唐家棟也發現了這群人,這群人便是以張翊君和李傲放為首的君傲堂。
唐家棟發現君傲二人的時候,臉上的笑意就更濃了。張翊君和李傲放對視了一眼,溫府果然很熱鬧,看來來得正是時候。
李傲放很高興地和唐家棟打招呼道:“唐門三少唐家棟,你好。”
唐家棟彷彿和李傲放二人很熟絡似的,愉快地和二人打招呼道:“人君,人皇,你們好。”
李傲放笑道:“唐十七少,你帶這麼多人來這裡做什麼,是看夕影刀和血薇劍麼?”
唐家棟笑笑道:“刀劍有什麼好看的,熱鬧才好看。我帶的人也不多,我只不過是帶了總舵所有人一起來而已。”唐家棟的笑看起來那麼猥瑣,也那麼欠扁,但是卻無疑是討人喜歡的。這種帶著壞壞的笑,李傲放和張翊君無疑是喜歡的。
唐家棟笑著問道:“你們帶這麼多人來是幹嘛呢?”
李傲放笑道:“我們嘛,自然也是帶手下人來看看熱鬧嘛,你也知道熱鬧這個東西多好看。”
三人相視一齊哈哈笑了起來,然後唐家棟問溫琴道:“想必你也不會攔君傲唐兩位堂主吧?”
溫琴臉色比石灰還白,比鍋底還黑。用著生硬的語氣道:“既然這麼多人想來看熱鬧,溫府的門自然是敞開著的,但是能不能進去就看你們的了。”溫琴說完便拿出了他的琴,然後溫琴開始彈琴。
唐家棟對君傲兩人笑了笑道:“那我們坐下來聊聊天如何?”
李傲放看了一眼溫琴,然後笑道:“好,那我們來聊聊天。”
於是幾個人開始坐下來聊天,真的開始聊天,因為唐門連椅子都自帶了。唐門子弟和君傲堂的手下也各自坐下來聊天,聊著一些不著邊際的話,今天的月亮好曬人,太陽有點冷之類的廢話。雖然說的是廢話,但是隻要不犯法,那便隨便說,更何況這裡不像天子腳下。
唐家棟道:“聽說溫暖雨沒有兒子。”
李傲放故作吃驚道:“那豈不是絕後了?”
唐家棟嘆息道:“溫暖雨竟然絕後了,真可憐。”
李傲放搖頭道:“溫暖雨不可憐,溫冷夜才可憐,好不容易生個兒子,結果卻死了,這下子真的絕後了。”
唐家棟恍然大悟道:“溫家的人大概都絕後了。”
唐家棟和李傲放這兩個人在胡亂地瞎說一氣,唯恐溫琴聽不見,故意將嗓子提高,所有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於是,眾人紛紛討論起來溫家的人是不是都絕後了。
溫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