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作對,這完全是自找麻煩,他才不去幹那愚蠢的事情。
溫夕寒道:“先說夕影刀吧,這把刀是我師父珍藏的,他送給了我。”
李傲放立刻問道:“不知道溫公子的師承是何方高人?”
溫夕寒擺擺手道:“高人談不上,家師風雪老人。”
李傲放瞳孔微縮,和張翊君對視了一眼,彼此心知肚明。
眾人中很多江湖閱歷淺的人並不知道風雪老人是誰,只聽李傲放道:“想不到溫公子的師父竟然是大名鼎鼎的晴空劍客。”眾人才恍然大悟溫夕寒的師傅竟然是晴空劍客心懷若谷。
唐家棟心想,溫夕寒是晴空劍客的徒弟這個事情,有必要告訴給九哥知道。
溫夕寒繼續道:“這血薇劍是日前一個姑娘放在我這裡的,她說將劍存放在這裡幾日。”
溫夕寒此話一出,眾人表示大為不信,一個人怎麼可能會安心的將血薇劍放在這裡?當場有人質問道:“溫公子,你說這血薇劍是一個姑娘放在你這的,但是既然是她的劍,她為何要放在你這,難道不怕你私吞麼?”
溫夕寒看過去,是河北白道中的河北三雄中的於顯雄,溫夕寒道:“那位姑娘既然能夠手持血薇劍自然武藝高強,一般人恐不是其對手,至於我,在下武功低微,更何況是溫家在江湖中有信有義,我又怎麼會做出那種為人所不屑的事情?那位姑娘既然敢將劍放在在下這裡,自然是不擔心在下會私吞。”
李傲放道:“洛陽也沒有聽說最近有什麼女劍客,手拿血薇劍的,有可能溫公子所說的姑娘只是捏造的,不知道溫公子能否將那位姑娘的名字透露一下?”
溫夕寒面露難色道:“很抱歉,那位姑娘的名字,在下不能洩露。”
李傲放笑著眯起了眼,不再說什麼,他要做的已經做到了。立刻有人大聲道:“溫公子不能透露那位姑娘的名字,莫非那位姑娘本來就是不存在的,而這對刀劍為公子所奪。”
溫夕寒面有怒意道:“我說的自然是真的,那位姑娘的名字,沒有經過她的允許,我自然是不能透露,恐有奸詐小人因垂涎血薇劍而對那位姑娘不利。”
馬上,有人不服道:“溫公子,不管你怎麼說,都是你的一面之詞,隨你怎麼說都行。”
溫夕寒為之氣結,也不想多做解釋。但是溫夕寒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有人說:“既然這個血薇劍來歷不明,不如大夥將他給搶了,說不定這血薇劍就是溫夕寒從別人手中搶來的。”
溫夕寒還沒有看清楚說話的人是誰,人群已經嘈雜起來。眾人紛紛在議論這血薇劍到底真的不是不是溫夕寒搶來的,還有自己到底要不要出手搶劍等等一系列問題。
溫夕寒聽得心中一緊,如果這些人真的要搶劍,那麼自己還能夠護住這對刀劍麼,刀劍其實根本沒有塗毒,自己只是說出來嚇嚇他們而已。
溫夕寒大聲道:“各位,對於你們想搶血薇劍,在下很佩服,但是血薇劍主如今就在洛陽,你們一旦搶到了血薇劍,那麼你們還有沒有命都不一定。”
溫夕寒此話雖然震懾了一部分的人,但是血薇劍的誘惑足以讓人不要命,更何況起鬨的人中很多是唐門子弟和君傲堂弟子,他們才不怕這些,他們只怕搶不到,只要是搶到了,便是大功一件。
場面越來越控制不了,溫悲秋看次情形,心中有數,溫夕寒已經過來找溫悲秋。
溫夕寒道:“七叔,看如今這情況,我們需要派更多的人過來守。”
溫悲秋點頭,溫夕寒繼續道:“我這便去佈置一下,有老七叔代為觀看一下。”說罷,溫夕寒已經出去,並不作停留,一會溫琴、溫玉賦、溫玉卷、溫子吟、溫子皓幾人便來了,這可是溫家年輕一輩的高手。溫夕寒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夠在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