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納蘭劃落的納蘭指天為誰春的威力,整個大廳上方基本算是空了,要不是納蘭劃落停了下來,說不定溫府的大廳都被拆了。納蘭劃落一身肅殺地站在中央,腳邊是血薇劍,納蘭劃落一身凜冽的殺氣道:“有誰還想來搶血薇劍?”
眾人經過剛才的那個場面,紛紛對納蘭劃落害怕不已,對血薇劍立刻沒有什麼想法。血薇劍雖好,但是命畢竟還是更為珍貴的,況且自己根本不是納蘭劃落的對手,去搶劍無異於送死。雜亂的場面被納蘭劃落用這樣的方法給震懾住了,有的人已經開始離開大廳,唐家棟看著這些無為之輩,心中計算了一下,算時間他們應該已經好了。
唐家棟站出來笑道:“既然納蘭白俠打算做溫府的走狗,那麼在下便給溫府一個面子,我們走。”唐家棟一揮手,那些唐門子弟立刻有序地跟在唐家棟身後。
唐家棟的話無疑是想羞辱納蘭劃落一番,但是納蘭劃落還沒有來得及發作,唐家棟已經帶人離開了大廳。李傲放和張翊君兩人見唐家棟已經帶著唐門子弟離開,心想也是時候離開了,這場熱鬧已經看得差不多了,結尾的時候便不好看了。於是,李傲放和張翊君也提出告辭,溫夕寒並沒有打算攔住他們的想法,畢竟溫府上下如今已經亂成這個樣子了。
唐門子弟和君傲堂弟子一離開,溫府頓時為之清靜和寬鬆不少,但是觀看刀劍顯然已經是不能夠繼續下去了。
想要對付一個人,有很多種方法。如果對方是個小人,那麼就要用對付小人的辦法,如果對方是個名人,那麼就要將他的名聲搞爛,搞臭。唐家棟心中很是生納蘭劃落的氣,今天要不是納蘭劃落從中作梗,溫府今天絕對會有一場非常好看的戲,結果一切都讓納蘭劃落給破壞了。
唐家棟在心中狠狠地罵開來:“媽拉個巴子,你當初成親都是老子給你維護的安全,如今竟然敢來破壞老子的好事。”唐家棟心中忿忿不平,決定報復納蘭劃落。納蘭劃落是個名人,對付他,那麼就用最下三濫的手段便行了,去你媽的江湖道義。
唐家棟出了溫府,在外面的人還是那麼多。唐家棟眼珠子一轉,大聲道:“大家不要等了,溫夕寒小家子氣,連刀劍都不肯讓我們看,說什麼無名之徒也想看寶刀寶劍,只有打下才能看,完全是個勢利小人。”眾人聽得一片譁然,溫府的人竟然是這個樣子,怎麼可能?眾人紛紛表示不相信,但是唐家棟才不會理會,這一次唐家棟不再自己出面。
唐家棟對身後的唐門子弟吩咐:“你們混入人群中,大肆宣揚納蘭劃落是溫府的走狗。”於是人群中傳來越來越多的聲音,都在說納蘭劃落是溫府的走狗,罵聲四起。唐家棟得意地笑起來,哼,誰讓納蘭劃落和本少爺做對,和我作對的人都不得好死。
人群中畢竟還是有些正義人士,不相信這些空穴來風,於是便去溫府,要求進府一看,結果被告知恕不接待,而且納蘭劃落還在溫府內和溫夕寒詳談甚歡。一下子,大部分人便都相信了納蘭劃落是溫府的走狗,溫府的人真的是個勢利小人,一下子原本將溫府包圍的人群便走光了。
唐門和君傲堂這一次無疑都是有收穫的,不僅僅羞辱了一下溫府和納蘭劃落,打傷了幾個溫家的人,更重要的是他們兩個勢力的人都潛入了溫府的資料存放地,在裡面大肆地搗鼓了一番,收穫頗豐。而這一切,溫府的人還不知道,被矇在鼓裡,當溫府的人發現的時候,一定會大吃一驚。
納蘭劃落在院落中拜別溫夕寒,溫夕寒道:“今天真的非常感謝納蘭白俠,如果不是你,小弟還真的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是好,說不定連刀劍都要被搶去。”
納蘭劃落笑道:“溫少俠也不惶多讓,之前在大廳中的領袖風範,在下都看在眼裡,假以時日,溫少俠一定會大有作為。”
溫夕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