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沛臉色不自然道:“這個,怎麼說呢,可以說有,也可以說沒有。你用絕戀槍,我打起來很舒服,很高興,很爽快。”
雷孤的臉色更加陰沉了,自己和對手打了那麼久,對手越打越舒服,而自己卻一點成效也沒有,雷孤覺得自己一點面子都沒有,根本就沒臉見人。
水沛這算是什麼意思,是為了羞辱自己麼?
雷孤再也忍受不了,表情無比悲憤。單手舉槍,仿若開天闢地之勢。水沛看著雷孤的姿勢,臉上有狂喜之色,又可以領教一招絕戀槍法了,怎能不讓水沛高興。
雷孤這一槍叫愛恨一槍,這一槍斷絕愛恨,愛恨斷絕,生死斷絕。要麼愛、要麼恨、要麼生、要麼死、水沛雖然不知道這招叫什麼,但是水沛卻能夠感受到這槍的威力。這種威力不是來自雷孤,而是來自槍,槍意,讓人不由自主害怕的槍意!
這是雷孤孤注一擲的一槍,生死都交付的一槍!敗了則是死,再也沒有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