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夕寒剛離開河邊沒有多久,石雨沫便來了。
石雨沫來到河邊的時候,並沒有發現溫夕寒,心中馬上便有了一種失落,但是石雨沫卻認為,溫夕寒一定是有事去了,不然一定會在河邊練習刀法。正是抱著這樣的想法,石雨沫並沒有離開,耐心地坐在河邊等待溫夕寒的到來。
溫夕寒到達城南的時候,溫飄雪還沒有到。溫夕寒心中就開始莫名地煩躁起來,在橋頭來回地徘徊,等了半個時辰,心中甚至在懷疑飄雪到底還來不來?
溫夕寒等了一個時辰之久,溫飄雪終於姍姍來遲。溫夕寒一見到溫飄雪就如同看見了救命稻草一樣,這姑奶奶終於來了。
溫飄雪心情愉快地和溫夕寒打招呼道:“夕寒,是你來接我啊,原本以為會是月月或者落花呢。”
溫夕寒強顏道:“五叔讓我來接你,我出來已經兩個時辰了,我們還是先回去再說了,莫讓五叔他們等極了。”
溫飄雪輕輕地笑道:“你已經等了我兩個時辰了麼,讓你等這麼久,真是不好意思,那我們走吧。”
溫夕寒和溫飄雪便動身前往溫府,一路上溫飄雪心情愉悅地說個不停,不知道是因為到了洛陽心情大好,還是因為看見了溫夕寒而心情大好。溫飄雪嘰嘰喳喳地說個不聽,自己一個人在嶺南有多麼的無趣,同齡的年輕人差不多都離開了嶺南,闖江湖的闖江湖,來洛陽的來洛陽,都沒有一個人可以好好說話,來了洛陽就不一樣了,有這麼多的溫家年輕人,月月,落花,溫琴和你都在這裡,以後就不怕沒有人陪伴了。
溫飄雪很熱情,但是溫夕寒卻反映很冷淡。溫飄雪發現了溫夕寒的異樣,看著溫夕寒道:“夕寒,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看你這麼煩躁的樣子?”
溫夕寒被溫飄雪這句話問得一愣,自己難道煩躁麼,因為等待飄雪而不耐煩麼,因為要陪著飄雪回溫府而感到浪費自己寶貴的時間而鬱結麼,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因為自己擔心雨沫在河邊等自己太久了麼?
溫夕寒口唇一張一合,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溫飄雪看著溫夕寒的樣子,心中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以自己溫大小姐的身份,夕寒竟然和自己沒有什麼話說,以前自己都還聊得挺開心的,如今為什麼就一句話也沒有。從之前到現在,溫夕寒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彷彿心不在焉的樣子,看著那緊蹙的眉頭,似乎整個心神都在別處一樣。
溫飄雪試探性地問道:“夕寒,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忙?”
溫夕寒一時間沒有注意,藉口道:“嗯,不,不,沒什麼事情,我們先回去再說。”
溫夕寒一開始應承有事,但是後來卻又馬上說沒有事,看來夕寒真的有事情,但是夕寒為什麼瞞著自己?
溫飄雪道:“夕寒,你要是有事情,你先去忙,我來過,知道怎麼走。”
溫夕寒道:“還是我帶你過去吧,五叔吩咐我的。”
溫飄雪道:“真的不用了,看你的樣子,那件事一定對你很重要,碰見五叔的時候我會告訴他,你來接過我了,是我堅持自己一個人去的,你還是去做你的事情吧,晚了可不好。”
溫飄雪雖然口中這麼說,但是心中卻希望溫夕寒能夠留下來,陪著他一起去溫府。溫夕寒這一次之所以來洛陽,其中很大一個原因便是因為溫夕寒。經過在嶺南和溫夕寒相處的那一段日子,加上溫隨風慢慢地淡出了溫飄雪的記憶,溫夕寒開始慢慢地走近了溫飄雪的心裡,但是溫夕寒卻被調往了洛陽,這樣一來,溫飄雪便見不到溫夕寒。越是見不到就越想見到,看不見的想念才更加折磨人。
正因如此,溫飄雪才主動向溫暖雨申請來洛陽,並且還在給溫冷夜的書信中點名讓溫夕寒一個人來接。可是見面的情況並不如同自己所料的那樣,溫夕寒的心思根本都不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