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情帶著唐素歡並沒有去找客棧,因為他和唐素歡身上都沒有銀子了,他於是帶著唐素歡去賭場。唐素歡自然也是懂得一兩點賭術的,當他看見楚天情帶他去賭場的時候,他雙眼發亮道:“十哥,原來你喜歡賭博啊!”
楚天情並沒有理會唐素歡的話,徑直地走到比大小的賭桌上,唐素歡立馬跟上。由於楚天情身上的煞氣十分嚇人,加上他在碧落鎮消失了將近有五年的時間,容貌上的成熟,一干賭徒只關心賭桌,並沒有認出他就是天情,他一靠近,身邊的人立刻就紛紛避開,自動給他留了一個大空位。
唐素歡一把將銀子壓在大上,卻被楚天情給用劍鞘撥到了小上,一揭開骰鍾,果然是小。
唐素歡問道:“十哥,你怎麼知道是小?”
楚天情並沒有理會唐素歡的問題,只是繼續著賭局。
第二把,還是唐素歡壓,他這一次繼續壓大,也許是楚天情覺得賭場太過於嘈雜,不願意多待,他直接對唐素歡道:“壓八點,賭完出去我在對面茶樓等你。”楚天情說完便出去了,任由唐素歡一個人在賭場內繼續著賭局。
第二把開後,果然是一一六,八點整,唐素歡開始覺得楚天情一定是有什麼法門或者能夠看穿點數,不然為什麼猜得這麼準?這一把唐素歡贏了許多錢,本來想走,結果卻被人譏諷,贏了錢就想走,於是英雄氣概一上來,也顧不得楚天情的話,於是埋頭於賭桌。
楚天情出了賭場,便在對面的茶樓找了個位子坐下,然後靜靜地冥思著。楚天情根本沒有注意到時間的流失,唐素歡在賭場內,一開始還能夠贏幾把,但是後來卻輸得精光,如果他的一身衣服有人要,恐怕他要輸得脫褲子。唐素歡輸得天昏地暗,雖然之前的那幾百兩是贏來的,但是,畢竟也是白花花的銀子,就這樣輸掉了,未免太可惜了。
唐素歡失魂落魄地走到茶樓,找到了楚天情,楚天情還在冥思,並沒有注意到唐素歡。
唐素歡怯怯懦懦道:“十哥,我把銀子全部輸光了。”
楚天情聽見後,臉上並沒有什麼情緒波動,也不責怪唐素歡,但是唐素歡能夠感受到那股冰冷的氣息人,讓人為之膽寒。
楚天情帶著失魂落魄的唐素歡再一次進了賭場,這一次兩人已經是身無分文,唐素歡身上沒有之前的東西,暗器賭場是不可能要的。
楚天情將自己的佩劍放在賭桌上,沒有開口,賭場的人已經知道他要壓佩劍,見到楚天情這樣的人,賭場的管事自然會跑過來,防止發生事端。賭場管事將楚天情的劍拿在手上,一陣寒意,差點就將手中的劍給扔了,管事在這賭場管事也管了幾十年,經驗很老道,但是他還是沒有認出來楚天情。
管事僅僅只是將劍拔開一寸便知道,這是一柄好劍,雖然賭場不壓兵器,但是楚天情的表情明顯地告訴了他,他只有這個可以壓,不管賭場允不允許,他都要壓。
唐素歡不知道楚天情是怎麼知道點數的,反正楚天情連贏了十把,已經贏了上千兩,如果照楚天情這樣子贏下去,這個賭場非要關門不可。賭場管事知道今天來的是行家裡手,就在他要準備請楚天情去貴賓房的時候,楚天情並沒有繼續壓弟十一把,而是帶著唐素歡離開。
管事擦了一把冷汗,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知道見好就收,不然照他這麼賭下去,自己非要懸樑自盡謝罪不可。
管事出於考慮,還是將此事告訴了夏宇。聽得管事的彙報,一身白衣,年齡大概二十二三歲的模樣,很冷漠,不說一句話,拿著一柄冰冷的劍,身邊跟了個小夥子,大概十八九歲,贏了二千一百二十八兩銀子就停手了,很是令人奇怪。
夏宇第一個想到的便是天情,但是轉而一想,不對,天情是用刀的,不是用劍,況且天情也不是那麼冷漠,應該是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