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地揚起唇角,起身滑入場地中央,翩翩而舞。
可安靜的那一處,仍是安靜的,畢竟有他在的地方,沒人會同坐。
林知許託著腮,另隻手裡摩挲著一塊銀質的懷表。
他獨佔了一張圓桌,眼睛不斷流轉在每個人的臉上,璀璨的燈光隨之轉動在清透的瞳孔之中,微閃著掩飾眼底的疲憊。
他面色十分蒼白,透著大病未愈的單薄,眉眼偏又精緻的彷彿一尊瓷像,與這歡樂場中眉飛色舞的人們相比,有著一絲不帶人氣兒的淡漠,引人頻頻側目。
今日似乎沒有從榕城新來的人,林知許垂首,不願再多費一絲注意,目光只聚焦在手中開啟的懷表上。
表已經壞了,白色的貝母錶盤裡有已經乾涸的,殷紅的血跡。那天流了太多的血,段茂真說他一點意識都沒有,偏幾個人都掰不開握著懷表的這隻手。
血浸在裡面,浸壞了。
但他並不在乎這隻表是否還能運轉,林知許只是懊惱自己怎麼就不早點鬆開手,或許照片就不會被血浸泡。
不長眼的血跡剛好就從段雲瑞的身上淌過,模糊了他的面容。
就好像不祥之兆一樣。
林知許的心頭猛然一跳,他啪地一聲合上表蓋,阻止了自己這不吉利的胡思亂想。
滿屋的人不都還在議論猜忌,甚至謾罵著他,所以他一定是在那兩隻惡獸之間遊刃有餘,盡在掌握。
他還活著。
可無論怎樣用力安慰自己,心卻越跳越快,就連呼吸都開始變得急促。林知許放下懷表,用已經發麻的手指把藥拿出來,和著水顫抖著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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