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自己造成的,但若真是他自己劃的,那可就厲害了,相當完美地避開了臂叢神經。
「另外他身上的那些擦傷,不像是被倒塌的房屋砸到,更像在一個狹小的內進行過激烈的打鬥,所以手臂上的傷是在打鬥過程中被劃傷也有可能。」
段雲瑞微蹙起眉頭,考慮著肖望笙的話中究竟蘊含著什麼,然而所有的關鍵都凝在了一個點,那就是丁春生。
「你明知道他不懷好意,為何還要留在身邊?」肖望笙頗為不解,「照你的脾氣不是早就該讓他消失的乾乾淨淨,難道就因為他可能是十年前你見過的那個孩子?」
「不是可能,他一定是。」
就在幾個小時前,那對在掌下高聳的蝴蝶骨振翅欲飛,意亂情迷中,段雲瑞心頭忽地一閃,撥開了林知許耳後的髮絲。
「那時他指給我看,說在這個位置自己也從未看過。」段雲瑞雙目微眯,從陽臺向外看去,「小小的,嫣紅色。」
形狀就好似一片花瓣似的,是嫣紅的海棠花瓣。
當時的小孩以為逃出生天,開心地接過自己買給他麥芽糖餅,背過去小心翼翼地吃著,自己的目光就不由自主地放在他耳後。
麥芽糖沾牙,小孩兒嚼得似乎有些費力,那一點紅就好像活了一樣,讓當時也不過是個少年的段雲瑞,覺得莫名的可愛。
「會有人不愛吃甜的嗎?」
「怎麼突然這麼問?」肖望笙雖覺得莫名其妙,但還是一本正經地說道,「甜味雖好卻不一定是人人都喜歡,不過當下時局不好,普通人家有點錢也用來買米買鹽,糖這東西貴,捨不得吃的大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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