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宗聞言大吃一驚,之前的小麥與占城稻的產量就已經很讓他感到吃驚了,他沒想到昭宸還能夠拿出更多的良種。只聽他激動的道:“真的?咳咳...這事....咳咳咳....可真?”
墨蘭點頭言道:“昭宸絕不敢打此誑語,此事確實為真。種子不算很多,還要在等上一等才能大面積試種。”
趙曦亦是點頭附和,“是啊,父皇此事我也是知道的。我們本來想著等秋日裡收成以後再來與您細說的。但是....”說著他面露難過之色地看著仁宗蒼白的臉龐,不知該如何說下去。
仁宗輕笑:“好了,作甚這般小兒女姿態,父皇明白你們的意思。”他絲毫不懷疑兩人說的食物人吃過之後會不會有什麼不適,畢竟有前車之鑑。
兩人搖頭,仁宗對他們是真的好,好到讓他們一度想要找小湯圓為其續命的地步。但他們只是剛有這一想法,就被那顆湯圓給堵了回來,用它的話說就是,這是大道規則所定,自己還管不到頂頭上司那裡。
墨蘭輕道:“那您看我們什時候將此事公佈出去?”
仁宗聞言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兩人對視一眼,安靜的等在一側。須臾,只聽他說道:“再等等吧,等宗和繼位,廣施天下。”
墨蘭趙曦聞言紅了眼眶,“父皇”
仁宗一聲輕嘆:“哎,莫要如此。天命如此而已,更何況父皇曾說過,燕雲十六州的收復,足以讓父皇去面見列祖列宗了,更何況還有占城稻和小麥的改良.....”
“父皇已經沾了很多光了。”他輕拍著兩人的手說道。
墨蘭和趙曦強忍著淚水,重重地點了點頭。
仁宗看著他們,目光中滿是慈愛與欣慰:“你們今後定要謹記,切不可因私廢公,要以天下蒼生為重。”
墨蘭與趙曦齊聲應道:“兒臣謹遵父皇教誨。”
仁宗微微頷首,臉上略顯疲態:“好了,你們先退下吧,讓父皇一個人靜一靜。”
兩人緩緩退出房間,心中滿是沉重。這日兩人正在處理政務,聽到侍從來報說是派去頂著兗王和邕王的人傳信回來,邕王在私制龍袍,並且兗王在一處藏私兵還和榮妃搭上了線。
墨蘭沒想到,這一世,有了正統的皇位繼承人,還是有人準備造反了。而榮妃還是和兗王勾結在了一起,只是不知這一世她又是以何名目,畢竟榮飛燕可是被自己給救了下來。
趙曦:“星辰,可能知道兗王的私兵在哪,人數多少?”
墨蘭:“他們這是想趁著父皇病重,趁火打劫?邕王和兗王有反的跡象,那禹州那裡可有動靜?”
萬能人甲:“回娘娘,禹州並無異樣,只是年前寧遠侯府二兒子顧廷燁去了禹州投奔趙團練。”
趙曦:“本宮知道了,你且先下去吧。”
而此時,兗王與邕王正在與各自的幕僚商議著該如何行事,制定計劃。
兗王府邸的一處密室內,兗王目露兇光:“如今官家病重,太子也就是個剛成人的黃毛小子,正是我們行事的好時候。榮妃已經答應與我聯手,事成之後,本王必有重賞。”
幕僚甲乙丙丁:“我等多謝王爺,祝王爺馬到功成。”同樣的一幕也在邕王府上演著。
這日,榮妃差人到東宮,說是辦個賞花宴,也好讓仁宗鬆快鬆快。遍邀諸人,其中就有邕王妃與嘉城縣主。墨蘭知道,兗王這是打算行動了,她不動聲色地觀察著眾人的一舉一動,心中盤算著應對之策。
宴會上,榮妃看似悠閒地與眾人交談,眼神卻不時飄向兗王安排在暗處的人手。而墨蘭也早已安排了自己的人手,時刻準備應對突發情況。
就在眾人沉浸在賞花的氛圍中時,兗王突然發動了襲擊。他率領士兵衝進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