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廢棄倉庫裡,小逸然被粗暴地扔在角落,她的雙手被粗糙的繩子緊緊捆住,細嫩的手腕被勒出了一道道紅痕。她的眼睛裡充滿了驚恐和無助,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強忍著不讓它們掉落。
周圍瀰漫著一股刺鼻的黴味,地上散落著破舊的木板和生鏽的鐵釘。小逸然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她試圖掙脫繩索的束縛,卻只是讓手腕上的傷痕更加嚴重。
“嗚嗚……你們放開我!”小逸然帶著哭腔喊道,聲音裡充滿了恐懼和憤怒。
綁匪們卻只是發出一陣猙獰的笑聲,其中一個滿臉橫肉的綁匪惡狠狠地說道:“老實點,小丫頭!不然有你好看的!”
小逸然瑟縮了一下,她的嘴唇被咬得發白,心中充滿了絕望。她不知道自己會遭遇什麼,不知道是否還能再見到家人。
倉庫裡靜得可怕,只有小逸然急促的呼吸聲和偶爾傳來的綁匪的咒罵聲。她的眼神逐漸變得空洞,彷彿靈魂已經脫離了身體,只剩下這具小小的身軀在恐懼中顫抖。
驚恐害怕中小姑娘不可避免的發起了高熱,人也被燒的迷迷糊糊。半夢半醒間,像是看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樣,嘴裡開始無意識的小聲呢喃著。
“不,不要,不是這樣的,爸爸媽媽,然然不是壞女孩”
看到逸然發起高熱,幾個綁匪面面相覷。那個滿臉橫肉的綁匪撓了撓頭,有些不知所措地說:“老大,這小丫頭要是死了,我們可就做了無用功了。”為首的綁匪皺起眉頭,走近逸然探了探她的額頭,燙得驚人。“真晦氣!”
看著一頭黃毛的小弟說道:“老五,去買退燒藥來。”
那一頭黃毛的年輕男子哎了一聲,將自己好生收拾了一通,離開了倉庫。半個多小時後,拎著藥品回來粗暴的給小姑娘灌了下去便將人扔到了角落裡不再理會。
等小姑娘的高熱退去一些,懵懵懂懂的再次睜眼,靈魂卻已經變成了穿越而來的蘇煙。
“呵呵,這可是新鮮了,一上來就玩這麼大,綁架啊!”蘇煙心中暗自嘀咕,但面上卻不顯半分慌亂。她冷靜地觀察著四周,心中快速盤算著應對之策。
倉庫內有五個面色兇悍的綁匪正在不遠處圍著一張簡陋的桌子喝酒。
為首的那個綁匪身材魁梧,猶如一座小山,粗壯的胳膊上紋著張牙舞爪的青龍,光頭在昏黃的燈光下泛著油光,一雙三角眼透著狠厲,嘴裡還叼著一根快要熄滅的香菸。
挨著他坐的綁匪身形消瘦,顴骨高高凸起,臉色蠟黃,細長的眼睛裡滿是狡黠,薄薄的嘴唇總是緊抿著,彷彿在算計著什麼。
另一個綁匪滿臉橫肉,臉上一道長長的刀疤從眼角一直延伸到下巴,讓人不寒而慄。他的頭髮亂糟糟的,像個鳥窩,身上穿著一件破舊的皮夾克,腰間還彆著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還有一個綁匪身材矮小,卻十分壯實,胳膊和腿都像柱子一般粗壯。他的五官擠在一起,蒜頭鼻尤為突出,一雙小眼睛不停地轉動著,觀察著周圍的動靜。
最後一個綁匪看起來較為年輕,染著一頭黃髮,耳朵上戴著幾個耳釘,眼神中透著輕狂和囂張,嘴裡還嚼著口香糖,不停地吹著泡泡。
“老大,你說孟德義嗎老匹夫會答應放了老闆嗎?”
就在蘇煙聽到“孟德義”這個名字的時候,她的腦海中瞬間浮現出了一個威嚴中又帶著慈善的老人。
記憶深處,那位已然步入耳順之年、年逾六十的老人總是面帶和藹可親的微笑,用那充滿慈愛的嗓音呼喚著自己——不,準確地說應該是這具身軀原本的主人。
“囡囡”,他就這般親暱地呼喊著,聲音彷彿能穿越時光的長河,抵達內心最柔軟的角落。每一次聽到這個稱呼,都讓人感受到一種無盡的溫暖和關懷,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