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郊區一戶普通的農家小院裡,依萍為林宇將傷口重新包紮過後,想了想對他說道:“林先生,你曾說要是可以歡迎我們去你工作的地方看看,是不是真的?”
林宇沒想到兩人不僅記住了自己這個只有一面之緣的人,還記住了自己曾今的話,心下高興之餘,說道:“當然,隨時歡迎。”
依萍看了看在屋子外面警戒的杜飛,見他不出聲只是示意自己做主即可,不由得輕笑出聲。“林先生,如果說我們想要見你們的最高領導者呢?”
林宇震驚猛地站起身,面上亦是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陸小姐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是......”
依萍面色嚴肅道:“我們有必須見他的理由,我們沒有多餘的時間一層層去接觸,林先生既然能在那裡工作我想應該容易點。”
林宇此時不知該如何回答是好了,他已經被依萍的話震得整個人都麻了。你倒是說說你的理由啊,就這麼一句話,我.....我怎麼往上面遞話啊!
“不知陸小姐的理由,林某能不能知道。”
依萍搖頭,“我們只能在見到那位後才能將所有的事情說出來,這事不是林先生能夠做主的,林先生還是不要追問的好。”
林宇無語,“我也需要往上遞話,等通知的,而且你們連原因都不肯說,上面肯定不會同意的。”這要是整個刺殺什麼的,那自己不是罪人了嗎?雖然這兩人看著不像是哪方的人,但萬一呢?
依萍沉思片刻說道:“先生如果非要理由的話,您只管說是關係到數十萬民眾的生死便是,我們需要儘快得到答覆。”
林宇猛地抬頭看向依萍,隨後看向杜飛,對方點頭示意依萍的話沒錯。
林宇:“怎麼會?”
杜飛:“先生還是早作決斷的好,我們只有三天的時間等著回覆。”
林宇在屋內來回踱步半晌說道:“你們確定是最高領導?”
兩人點頭,“沒錯。”
林宇:“好,那我就瘋狂一次,賭了。我如今不方便路面,害得麻煩陸小姐親自去一趟,同濟藥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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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 年十月二十七號號,縷縷陽光奮力穿透雲層,傾灑於廣袤大地,仿若為世間帶來了一抹稀薄卻珍貴的溫暖與希望。
就在這般獨特的日子裡,依萍和杜飛在林宇的竭力協助下,飽經千辛萬苦,總算成功踏入了那充滿希望與熱血的革命之地。
在陝北那樸實無華的土窯之中,兩人終於有幸得見那位名震一方的偉人。
龍帥望著兩人略顯青澀的面龐,以及那難掩的侷促神情,溫和地笑道:“哎,兩位小同志無需這般拘謹,我又並非那凶神惡煞的吃人老虎。”
依萍聽到這番話語,原本緊繃得如同弓弦的神經,總算稍稍舒緩了些許,她難掩激動地說道:“龍帥,能夠見到您,實乃我們此生莫大的榮幸,今兒個可算是見到真人了!”
龍帥輕輕擺了擺手,臉上掛著如春風般和煦的笑容,說道:“我聽下面的同志講,有兩位小同志執意要見我,問其緣由,卻緘口不言。當時我便暗自揣測這其中究竟有何緣故,不知你們現今能否為我解惑?”
依萍和杜飛未曾料到龍帥竟會如此直白,而且瞧那神態,也不似動怒的模樣。兩人面面相覷,多少顯得有些茫然無措。這般直接真的妥當嗎?不過稍作思量,龍帥日理萬機,能於百忙之中抽出些許光陰來見他們這兩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已然是極為難得了。
依萍用眼神示意杜飛先說,杜飛卻一個勁地朝她使眼色,示意讓她先開口。兩人這細微的互動,皆被龍帥盡收